第二天,郭小萍睡到九點多鍾才起來,臉上特別憔悴。不用說,夜裏和耿大胡子如魚得水過,又哭過,還後悔過,甚至提出要離開耿大胡子。
反正喜歡郭小萍,她又對自己的愛W不拒絕,所以耿大胡子不厭其煩,任憑她折騰。她怎麼鬧,他也不生氣,似乎還感到她更可愛。
天亮了,耿大胡子起來先自己拾掇一下,把胡子刮幹淨了,然後為郭小萍起來做準備。為她擠好牙膏,將口缸裏接上水,把馬桶也擦拭得幹幹淨淨的,是一塵不染。
一切準備工作做好了,看郭小萍還睡得香,耿大胡子不打擾她,自己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喝茶。
看時間實在是不允許了,他才站起來,輕聲說:“寶貝,應該起來了。”
郭小萍睜眼看到耿大胡子,伸出雙臂抱緊他,撒嬌地說:“嗚嗚,大胡子爸爸,我想親親你。”
兩人親吻一會兒,郭小萍開始穿衣服。
耿大胡子把郭小萍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遞給她,隻差伸手幫她穿了。
郭小萍起來把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做好了,她又抱著了耿大胡子的脖子,小聲說:“大胡子爸爸,不知為什麼,你越對我這麼好,事無巨細,我心裏越是喜歡亂七八糟地想……”想了想又說,“我夜裏把你折騰得夠嗆吧?”
耿大胡子笑著說:“有一點,但還能接受。”
郭小萍看耿大胡子如此包容自己,她親了親他說:“一到夜裏,我感到我就要瘋了。”看耿大胡子閉著眼睛享受,她又說,“我真擔心我會患抑鬱症……嗚嗚,你看到過抑鬱症的人麼?我見到過,很可憐的,曹耀軍的大嫂周小娟就是抑鬱了跳樓了……”
耿大胡子也擔心,可他哄郭小萍說:“你不會的,你的性格開朗,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隻有那種隻哭不笑的人才會抑鬱。”隻差說她沒心沒肺了。
郭小萍笑了,她說:“我也認為我不會抑鬱,我跟周小娟不同,她是被拋棄了,我是拋棄別人了。嘻嘻,現在還有你這麼愛我。”
住在這大酒店裏演職人員都去拍戲了,郭小萍跟著耿大胡子走出來時,大酒店裏認識她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他們開車到了城裏,讓郭小萍沒有想到的是,易遠山請他們吃飯的地方就是她曾經端盤子的食全酒美酒樓。
郭小萍坐車裏,看著自己熟悉的食全酒美酒樓招牌,她拍著座位說:“嗚嗚,我要瘋了,我真要瘋掉了!”
耿大胡子停好車,看著郭小萍的反應,他瞪大了眼睛,他問:“寶貝,又怎麼啦?”
郭小萍跺著腳說:“嗚嗚,怎麼在這兒呢?”看了看車窗外又說,“要不,我不下去了,就在這車裏睡覺,你一個人去吧!”
耿大胡子皺著眉頭說:“你不去怎麼能行呢?我聽易遠山說了,可能有縣裏的主要領導,我想讓你認識他們一下。”
郭小萍苦著臉說:“嗚嗚,我曾經在這兒找工端過盤子的,有很多人認識我的。”看了看窗外又說,“關鍵是曹耀軍曾經在這兒為我的事揍過一個廚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