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翻到那本書,還真的有這個詞的介紹:青梅竹馬是形容男女孩童之間兩小無猜的情狀,也指自幼親密玩耍且陪伴長大的青年男女。
墨澤指著書上的那兩個字給她看:“男、女,男人和男人之間用青梅竹馬屬於語法錯誤。”
寧晚看他都快上起語文課了,忍不住笑道:“這是衛國公說的,可不是我自己編的。”
墨澤把書往桌子上一放,有點心累:“等他回來,我教他改口。”
這衛國公趁他不在的時候,都在媳婦兒麵前亂說了些什麼?
墨澤低頭不放心的問道:“他還跟你說過什麼沒有?”
寧晚想了想道:“說你們睡過一張床。”
墨澤:“……”荒謬。
寧晚又道:“穿同一條褲子。”
墨澤:“……”無稽之談!
寧晚總結道:“總得意思就是你們同吃同住,情比金堅,就連培養好的死士也都送去了國公府。”
她越說越覺得不對勁:“我跟國公夫人是不是耽誤了你倆了?”
墨澤臉上的淡漠,瞬間裂開了。
他側著臉瞧著妻子,見她嘴巴一張一合的編排他和衛國公,那紅潤的唇色看起來十分瀲灩。
這麼想著的時候,他抬起妻子的下巴,俯下身吻了上去。
寧晚還在扒拉扒拉編雙男主的段子,全部被男人的氣息給堵了回去。
唇齒相碰間,彼此身上都充斥著對方的氣息,交織融彙,曖昧纏綿。
吻了許久,寧晚感覺脖子都有些累了,下一秒,她就被人打橫抱了起來。
待將她在放在床上以後,墨澤的身影又欺身而下,熾熱的吻纏綿悱惻,直至將她逼到床角。
墨澤翻身上床又狠狠地親了一通,最後才將她抱在懷裏一動也不動,隻能彼此慢慢的靜下來。
寧晚聽著兩人如同擂鼓的心跳聲,隻覺得臉上像要被燒紅了一樣。
她推了推他,剛想問他用不用幫忙,哪知墨澤摟緊她的身子,難以抑製的道了一聲:“別動。”
男人聲音裏帶著壓抑,又仿佛帶著些隱忍,寧晚幫不上忙,隻好假裝鴕鳥的一動不動。
沒過多久,墨澤起身去洗澡了。
青天白日的,男人突然洗了個澡,哪怕侍女不敢看他們,寧晚也在心裏腦補出了她們的內心。
估計個個都在心裏寫出了起碼八百字的小作文!
寧晚咳了咳嗓子,出門問道:“承煜有說什麼時候回家嗎?”
侍女們低頭道:“大公子說傍晚會回來。”
寧晚點頭,有在她意料之中。
老大每次公布完考試結果,都會很快回來跟她報喜,這仿佛成了他的一個習慣。
寧晚想,應該是小時候不讓他讀書給留下心理陰影了,這才搞得這孩子現在隻想努力讀書,一出成績就趕緊回家跟她說說,生怕她不同意他讀書。
“行,去準備晚飯吧。”
“是。”
寧晚在屋裏忙著繡花,她還是第一次接觸針線活,原本想做件可愛的小衣服,奈何水平實在太差,繡的鳳凰像公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