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嘉許走了,剛開始蕭小乖還有些不適應,不過後來慢慢地就好了。她還如以前一樣在家裏看書學習,每隔幾天去範家一趟,交課業問範經綸問題,還每隔幾天去皇宮住兩天。
去範家的時候,還是會遇到範哲,剛開始兩次她還有些尷尬,但範哲對她與往日沒有差別,慢慢地那種尷尬也就沒有了,兩人之間的相處還如以前一樣。
聽說秋望舒定親了,跟劉家公子。那劉公子蕭小乖見過,儀表堂堂一男子,挺能配得上秋望舒的。
夏嘉許走了兩個月後,蕭小乖收到了他的信和禮物。信裏說他在西北一切都好,還隱晦地說想她。蕭小乖看完信臉上都是笑,這樣的夏嘉許挺好的。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到了過年。夏嘉許沒有回來,不過讓回上京過年的蕭玉銘,帶了很多禮物過來。蕭玉銘把禮物送到蕭小乖的院子,還跟她說:“小乖你放心,二哥對他很照顧。”
但是蕭小乖從他的口氣裏聽出,這個照顧不是一般的照顧。不過,反正二哥又不會害他,蕭小乖一點也不擔心。
轉眼又是一年過去,這年過年的時候夏嘉許還是沒有回來,但蕭玉銘回來過年的時候說:“夏嘉許那小子可以,上次演習活捉了庸王世子,哈哈哈哈.....”
蕭小乖:“........”
他們“兄弟相殘”,你倒是高興得很。
春去秋來,又是一年秋高氣爽,蕭小乖跟幾位貴女去馬場騎馬,結束的時候大家一起出了馬場。剛走到門口,就見一個年輕男子在不遠處站著。高大挺拔,硬朗俊逸,一雙眼睛含著亮彩的光。
不是夏嘉許又是誰!
十幾個女孩兒站在一起,他的目光很準確地落在了蕭小乖的身上,然後大步朝她走了過來。其他人顯然也認出了他,相互見了禮就都離開了,就剩下他們兩人。
夏嘉許如之前一樣,掏出一包糕點遞給她,瞬間兩年未見的那點生疏消失不見了。蕭小乖仰著頭看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兩年間他長高了很多,現在她也就到他的肩頭。皮膚也黑了,不過顯得更加硬朗。
“昨天晚上到的,今日先進宮見了皇上。”
兩人說著話走到馬車邊,夏嘉許扶著蕭小乖上了馬車,然後他也鑽了進去。他現在委實高大,一進來整個車廂都顯得擁擠了起來。蕭小乖的心跳得有些快。
“還走嗎?”蕭小乖問。
“走,這次回來是有事情。”
夏嘉許坐在蕭小乖的對麵,他身高腿長,兩人的衣擺幾乎都要挨在了一起。以前,兩人經常在一起,頭挨頭說話的時候都有,那時候並沒覺得有什麼,但是現在夏嘉許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奔流。
“應該還會在西北待兩年。”夏嘉許看著蕭小乖明媚的臉說:“兩年後就會一直在上京。”
“西北好玩兒嗎?”蕭小乖問。
夏嘉許點頭,“不過接下來可能會有些亂,等穩定了我帶你去玩兒。”
蕭小乖聽他說西北可能會亂,臉上帶了擔憂。夏嘉許見了馬上道:“別擔心,不會有戰爭,是內部要做些調整。”
蕭小乖放了些心,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就到了定國公府。夏嘉許先下了馬車,然後扶著蕭小乖下來,低聲說:“我還有事兒,就不跟你進去了。等忙完了再來找你。”
蕭小乖點頭,“好。”
“你進去吧。”蕭嘉許又跟蕭小乖說,然後看著她進去背影消失才騎馬離開。
到了家,他的親隨就稟報道:“世子來了一會兒了。”
夏嘉許大步往裏走,嘴裏問:“在哪兒呢?”
親隨:“王爺的書房。”
“去跟母親說,留世子用膳。”夏嘉許道。
“是。”
親隨退下了,夏嘉許往書房走,進去後就見庸王和庸王世子相對而坐,都是一臉的嚴肅。跟兩人行了禮,他在一邊坐下,就聽庸王問:“去找小乖了?”
夏嘉許嗯了一聲沒多說,而是看著庸王世子道:“聽說大哥染了風寒,可好些了?”
庸王世子笑了下,“好多了,無礙。小弟這兩年進步很大,大哥都要自愧不如了。”
庸王世子又看向庸王笑著說:“上次軍演,小弟把我活捉了。”
“哦?”庸王驚訝,然後笑著說:“看來確實長進很大,我得請定國公喝酒。”
又聊了幾句,庸王問夏嘉許,“你可知接下來定國公會有什麼動作?”
夏嘉許麵色如常,“不知道。”
庸王和庸王世子顯然是不信的,夏嘉許端起杯子喝茶,也不看他們。庸王見他穩如老鍾,心裏歎息這個兒子是真的長大了,也長得很好。
父子三人談了會兒軍隊的事情,就有人來報午膳好了。三人移步餐廳,長平已經在了。庸王世子恭恭敬敬地朝長平行禮,“母妃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