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頭目早已嚇得魂飛膽顫,不迭點頭。
“退下!”白虎冷喝。
“是!”小頭目點頭如搗蒜,正欲躬身退出,冷不防白虎又厲喝一句:“阿道去哪裏了?怎麼最近一直沒有他的消息?”
“這……”
小頭目聽罷,額上立時冷汗如雨:“派去盯他的兄弟都被他給甩了,我們……現在……已失去了他的行蹤!”
“一幫廢物!”
白虎怒目圓睜著小頭目,厲聲喝斥:“滾!”
小頭目嚇得魂不附體,趕緊抱頭狼狽跑了出去。
屋內很快恢複了寂靜,白虎調速整了一下氣息,正欲在燈下閉目靜坐,倏然聽到屋頂有動靜,不禁將冷眸一張,喝道:“既然來了,就請進來說話!”
“好!”隨著白虎話音落罷,卻見屋外一道黑衣如幽靈般,悄無聲息地就出現在白虎身後。
來人一襲黑袍,在這暗夜之中,仿如一尊從地獄裏走出來的死神。
“你不是揚言要退出此事嗎?我的人也全都被你甩了,你現在還要回來做什麼?”
白虎雖是背對來人而坐,卻似不用回頭,便知道來者是誰。
“我退出此事,是不願白白送死。你是我師兄,我也不想你在這個人手下損兵折將。”
來人掀開頭罩,赫然竟是左丘道。
左丘道緊緊地盯著白虎的後背,旋久才沉聲說道:“師兄,這是我最後一次奉勸你,林家這個案子咱們既然已經做失敗了,隻能收手。陳二牛這個人,絕對不是我們能夠惹得起的!”
“哼!”
左丘道的勸說,卻是隻能引來白虎的冷笑:“阿道,你還是我們魔魘使者的人嗎?以前的銳氣都到哪裏去了?在陳二牛手下折了一場,你就能頹廢成這個樣子?難道你就不想報那一箭之仇麼?”
“我何嚐想要頹廢?我何嚐不想報仇?隻是……陳二牛這個人物,憑我們的力量,實在惹不起!”
左丘道神色黯然,自上次敗於陳二牛之手後,他曾對陳二牛做過一番細致地調查,卻是越查越是心驚。最後,隻得放棄任何想要報複的想法。
“惹不起?”
白虎冷聲一笑,森眸中盡是蔑視及不屑之色:“阿道,你這是在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我們是什麼人?橫掃天下的魔魘使者!又何懼他小小一個陳二牛!”
“師兄,我言盡於此,你聽與不聽都隨你!”
見白虎始終聽不進自己的建議,左丘道濃眉一鎖,不再跟他多言,將頭罩拉下,身形瞬間又消失在屋內。
“阿道,你這個膽小如鼠的混蛋。好,你不敢對付陳二牛,我就讓你看一個,這個被你畏之如虎的人,是如何被我弄死的。”
左丘道飛速離開小屋,身後,傳來了白虎憤怒的咆哮之聲……
自從擔任了任氏集團的總裁之後,任如意每天的日程都被各種事務與會議所排滿,她似乎有處理不完的工作,每天的伏案時間至少有十個小時。
而這,也正是她患上頸椎病的主要原因。
但是在今天,當她確定自己的頸椎病已經被陳二牛完全治好之後,其心中的激動,實在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當然,除了興奮和激動之外,更多是一種輕鬆。
今天,她早早地下班,打算回去好好地看看父親。她平時可是鮮少回家,與父親任君行之間的交流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