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牛略使小計,便讓鄧寶玉吃了個暗虧,在高笑眼中的形象更是一落千丈。
看到鄧寶玉那副一臉沮喪,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林風雲知道這家夥根本就不是陳二牛的對手。
他不敢再在這裏逗留,隻得假借有事,難堪地離開。
眼見林風雲走了,鄧寶玉就算是想要回擊陳二牛,都找不到幫手。正在鬱悶之時,突聽身後有人在叫自己。
聽到聲音,鄧寶玉急切回頭一看,頓時大喜。
原來,隻見他父親鄧輝煌正和高笑的父親高浩天兩人,正有說有笑地向這邊走了過來。
看到其父那副滿麵春風的樣子,鄧寶玉頓覺剛才被陳二牛挫敗的失落感煙消雲散,似乎一下子又找回了自信。
“寶玉,我找了你一圈,你怎麼在這裏?”
鄧輝煌身為江東區區長,官職雖然不大,但官威倒是挺盛,就連在自己兒子麵前說話,也是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
“嗯,爸,我正準備向笑笑邀舞呢,可她好像有些不情願啊!”看到鄧輝煌以及小心陪在他身邊的高浩天,鄧寶玉心中迅速地冒出一個詭計,在鄧輝煌麵前訴起了苦來。
“嗬嗬,高兄,這位想必就是令愛笑笑吧?果然長得嬌巧動人,與眾不同啊!”鄧輝煌看了高笑一眼,怡然自得地對高浩天說道。
“哪裏哪裏,鄧區長你謬讚了。”高浩天淡然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鄧輝煌的目光旋即又投到自己兒子身上,故意以一種沉毅的語調教訓道:“寶玉,看來你在國外這麼多年都是白學了,向女孩子邀舞,不是要有紳士風度嗎?你這樣一點情調都沒有,哪個女孩子會答應和你一起跳舞啊?”
“不,爸,我不是這個意思。”
鄧寶玉目光看著自己父親,眸中透著某種不可言說的意思,這才指著陳二牛,憤然道:“笑笑之所以不願理我,都是因為這小子在中間搗鬼,他一直在纏著笑笑!”
“是嗎?”鄧輝煌看明白了兒子眼中的意思,那分明就是讓自己出頭對付陳二牛呢!
他點了點頭,這才似是剛發現陳二牛一般,眼神傲慢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陳二牛:“不知道這位小兄弟怎麼稱呼?你這樣可就不對了,笑笑與寶玉兩人正在處對象,你這樣橫插一杆,似乎很可恥啊!”
“鄧區長是嗎?你記好了,我叫陳二牛!”既然鄧輝煌一上來就對自己裝大尾巴狼,陳二牛也沒打算跟他客氣。
當下冷眼一凝,直視著鄧輝煌道:“笑笑是我的未婚妻,你居然說我橫插一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這區長的?”
“你……”鄧輝煌身為區長,在這江東區內,很少有人敢對自己不敬。卻是不想,今天竟然被一個吊絲小子給頂撞了。
他頓時勃然大怒,目光掃向身邊的高浩天,不悅道:“高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小子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還有寶玉與笑笑的事情,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