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沒有想到,這一路行來,雖然明知他們離城區越來越運,然而陳二牛卻似是根本就不在意一般,悠然自得地靠在座椅上,嘴裏還連哼著讓他們都感到羞愧的陳二牛改編歌曲:
明天你是否會想起,昨天你丟的內衣。明天你是否還惦記,曾經那敏感的你。老板們都已想不起,經常來開房的你,我也是偶然看茅片,才想起同床的你。
誰娶了水性楊花的你?誰拍了你的AV?誰把你的長裙盤起?誰脫下你的內衣?你從前總是很小心,
陳二牛一路高歌,眾警察本來都在捂著耳朵堅忍,要不是考慮帶他回去,他們真恨不得把這聒噪貨給一腳踢下車去。
“你在瞎唱什麼?”直到警車行到一處廢棄工廠前,魯警官這才放開緊捂耳朵的手,惡狠狠地衝著陳二牛喝道。
“瞎唱?不會吧,魯警官,你這未免也太沒品味了。我唱得這樣帶勁,怎麼能是瞎唱呢?”陳二牛徑直對魯警官翻了個白眼,那神情要多不屑有多不屑。
“哈哈,都說你陳大師何其了得,可是在我看來,也不過是個小醜而已!”魯警官向著近處的廢棄工廠看了一眼,隻見一群人正圍了上來,不禁發出一陣得意地狂笑。
“小醜?嗬嗬,你這是在說我呢,還是說你自己呢?”陳二牛仿如沒看到正向這裏包圍而來的人,臉上依舊還是那種玩世不恭的笑容。
不過,不知為何,這種看上去人畜無害的笑容,卻是讓魯警官覺得心中一陣狂跳,一種不安的情緒瞬間占領了他的腦際。
“哼,當然是在說你,難道你以為我會蠢得說自己是小醜嗎?”陳二牛的鎮定,雖然讓魯警官頗感緊張,但也隻是暫時的。
看到那些從廢棄工廠中走來的人又近了一些,魯警官不禁發出一陣狂笑道:“陳二牛,你這個蠢貨,我們的車沒有去警察局,卻開到了這裏,難道你竟一點也不感到懷疑嗎?”
“懷疑?嗬嗬,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陳二牛一聽,臉上的嘻笑之色郝然不見,目光緊盯著魯警官:“你們不是警察!”
“哈哈哈……”聞聽此言,魯警官與陳二牛身邊的兩位警察對視一眼,三人皆都發出一陣猖狂地狂笑。
“到現在你才發現,是不是已經晚了?”魯警官得意非常,眯著的眼睛緊盯著陳二牛,神色狠毒:“不錯,我們不是警察,我們是魔魘使者,今天把你誑到這裏來,就是要結果你的!”
“嗬嗬,原來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陳二牛聽罷,麵上不但沒有絲毫驚措,那抹邪魅的笑意,又很快在他臉上舒展開來。
“陳二牛,死到臨頭,你居然還笑得出來!”看到陳二牛身臨險境,居然還如此從容,魯警官心中的不祥之兆更為強烈,當即陰聲對兩名假警察下令:“殺了他!”
兩名假警察得令,手中郝然多了兩把尖刀,閃電般紮向陳二牛。
陳二牛雙手被拷,活動不便,想要擺脫兩名假警察的刺殺,簡直就不可能!
陳二牛,這次真的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