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王誌剛本來就為苞米地的事情生氣了,見他居然主動送上門來,他立馬就要抬起腳,狠狠地給這小子來一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雙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翠花的聲音也隨即在他身後響起:“誌剛,你咋到現在才回來,等你好長時間了都。”
王誌剛回頭看過去,隻見此時翠花用一副萬分關切的眼神看著他,仿佛她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而見她如此,他更是心頭火起:這娘們,都到了這時候了還在裝蒜!
“你找我回去幹什麼?”王誌剛一邊將大老鴨給推開,一邊壓著火氣問著翠花。
劉翠花用一副嗔怪的眼神看著他:“等你吃晚飯等半天沒見人,你跑這來湊什麼熱鬧,別沒的惹一身騷討人嫌。”一邊說著,她一邊推推搡搡的,示意王誌剛別在這呆著了。
王誌剛細細看了下她臉上的表情,仿佛大老鴨的事情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那神情叫個鎮定啊。
他就疑惑了:如果翠花不是真無辜,那麼她能在這樣的情況下保持如此的鎮定,那就真讓人感到可怕了。再回頭看去,卻見大老鴨見王誌剛不理他,已在他老婆的追打下跑其他地方去了。
“趕緊回家,我私下有話要和你說。”翠花說著。
“嗯?”他愣了下,而後點頭,“好的。”剛才在苞米地沒反應過來,現在剛好是說的時候。
隨即,他便和翠花一起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然而在回去的路上,他還是忍不住想著今天傍晚發生的事情,想著大老鴨居然和今天傍晚苞米地裏發生的那一幕的時間不謀而合,王誌剛心裏就老大的不痛快。
“你說你今天傍晚在苞米地幹什麼來著?”四下無人的時候,王誌剛越想越覺得心裏便老大不快活起來,隨即問了起來。
“啊,真的沒什麼啊,我都和你說了你怎麼還不信,我那時候解手,然後剛好那時候痛經,所以就那樣了。”在說這話的時候,翠花的臉上馬上掛著一幅難為情的樣子。
“哦,解手是吧,那咱倆現在去苞米地裏,你把你拉出來的屎給我刨出來瞅瞅。”王誌剛道。
劉翠花白了他一眼:“你說什麼呢那麼惡心,我那時候痛經的要命,不要說屎了,尿也沒拉出來。你……”
“你他麼的是不是和我瞎扯,你給我老實交代,那個大老鴨光著屁股回家又是怎麼一回事?”王誌剛問著,“你可真能耐啊,你‘痛經’的時候他光著屁股……”
後麵的話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意思卻已經是呼之欲出了。
此時他們已經回到了家中,翠花本來正如平常一樣去廚房將飯菜弄來吃飯,聽王誌剛這麼一說,她馬上回過頭來,臉上隨即露出一副吃驚的神情:“誌剛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大老鴨幹什麼事情又管我什麼事?”
“不管你的事?我越想越覺得你這婆娘今天的表現不對勁。”王誌剛皺著眉頭,早將那個黑衣女人說的讓他暗中調查的話給忘記的幹幹淨淨,“你說你痛經,可是你之後發出來的聲音根本和我聽到的不一樣。你當我白癡呢你?”
“我看你是閑得慌,你沒痛過你怎麼知道?我每次痛的時候又沒給你看過!”翠花皺著眉頭,也是被問的有些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