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我真的沒有撒謊啊。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劉翠花如果真的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我不得好死。”眼見王誌剛還在糾結著今天的事情,她索性賭咒起來。
而見到她這樣子,王誌剛皺著眉頭,一邊道:“行了,你也別發誓了,起來吧。”
話雖如此說著,但他心裏自然還是不願意完全相信的:畢竟,這件事情實在的太奇怪了。
首先是翠花在苞米地裏弄出那種古怪的聲音來,王誌剛記得很清楚,自己當時仿佛還看到了白花花的肉身——當然,也有可能是傍晚天色不好,他看花眼了也不一定。不過翠花的叫聲,還真有點像是做房事的時候發出來的聲音。
這是其一,其二是大老鴨那混蛋今天光著身子回家,而且又是和翠花同一時間點的,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巧合的話,那麼這巧合未免也太讓人懷疑了吧?
看這賊婆娘的意思,她是恐怕不樂意說真話的了。既如此,那麼自己還真要好好地抽幾天時間偷偷調查一下,總不能自己在外打工掙錢,倒過來反把自己的老婆給掙給別人了。
當天晚上,王誌剛先將這事情給壓了下去,一邊想辦法將老娘給打發了回家。當然,這一晚上後來也沒什麼事情。
第二天大清早的在翠花還在做早餐的時候,他便借口早飯沒做好前,他先去地裏拔草,然後便去大老鴨家去一趟,想搞清楚這小子和自己老婆到底有沒有一腿。
不過在他剛路過隔壁的鳳英二媽家的時候,二媽家的女兒陳香露剛巧在門口搓衣服。見王誌剛經過,她馬上衝他招手著:“誌剛哥,看到你太好了,你等我一下……”
說完,她急匆匆地放下了手上的活,隻用衣角將手擦了擦,便賊頭賊腦地看了看周圍,一邊向王誌剛這湊了過來。
其實在見到陳香露的時候,王誌剛還是稍稍有些尷尬的:在他和翠花沒認識之前,他其實是看中陳香露的——這丫頭年輕漂亮又水靈,雖然是短頭發,但全身上下都透著機靈勁。
不過可惜,一來陳香露的媽媽,也就是鳳英二媽不準,二來陳香露自己本人也不大樂意嫁給洗腳妹的兒子做老婆。當然,撇開談婚論嫁不談,鳳英二媽一家人平時和王誌剛家關係處的還是不錯的。
然而事情就差到這點了,香露平時對王誌剛不好也就算了,談對象的時候看不起自己,不談對象的時候又和自己關係好,這種曖昧的態度,讓王誌剛感覺很不舒服。
此時見到她一頭輕柔的帶著洗發水香味的秀發就快要貼到自己的鼻孔上了,王誌剛隻覺得老大不自在,隨即問著:“幹什麼?”
“我告訴你啊,你可別說是我說的——我昨天看到你老婆和一個男的在一塊,好像很親密的樣子。”香露人如其名,湊在王誌剛耳朵邊,那可真叫做一個吹氣如蘭啊。
若是從前,王誌剛肯定會被弄的心神蕩漾的。但此時聽到她這麼一說,他立馬就如晴天裏響了個炸雷一樣,半天都沒反應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