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喲喲……
剛剛楊凡還覺得族長石晶晶說話還蠻甜的呢。
這特麼一發飆起來,就跟一頭母老虎差不多啊!
什麼叫男人靠不住啊?
楊凡打量四周,心中不免感慨著,先不說這世上是先有男人還是女人。
單憑同一種性別,是不可能有後代的,這裏又不是女兒國的落胎泉,再說了那也是傳說,世上哪有這種泉水。
那麼這石橋村原先的男人們都去了哪呢?
答案很容易找到,不是死了,就是跑了唄。
“族長,先跟你講講道理哈,現在是法製社會,又不是舊時代了!”楊凡真要是動起手來,整個村子的女人加起來,都不夠楊凡打的,他繼續說道:“要去要留,得看人意願不是。”
“法製?你跟我講法製?現在在我們村子裏,你跟我談法製?”石晶晶怒氣不減,對著楊凡說道:“別的先不談,那我們村的風水樹讓你們踩壞了,怎麼辦?”
農村人特別迷信,特別是關於一些風水玄學。
若一顆樹被定義為風水樹,全村人視樹為神靈,各種供奉和祈求。
若真是被梅芳給踩了,那可不是一件用嘴說說就能了事的事情啊。
“族長,你說你們的風水樹是我踩壞的,那理應讓我來賠償。”梅芳一人做事一人當,說道:“就算要扣,也是扣我不是?跟我們的村民沒有關係呀!”
石晶晶聽後,冷冷的仰頭大笑。
她雙手一抬,朝著兩邊散去,說道:“我們村缺女人嗎?留你下來不就是多一個人吃飯了嗎?再說了,男人靠不住,你們不是一夥一個村的嗎?風水樹讓你們踩壞了,你們男人出來扛呀??”
梅芳聽了,與虎子他們都泛著無奈的眼神。
真是胡攪蠻纏啊。
說來說去,還是不肯放人。
“村長,我,我真的來到石橋村,真沒看見什麼風水樹啊……”
“是啊,我就跟在梅副村長身後,雖然路不好走,我都看著呢,踩到的最多是些雜草而已。”
“我也敢保證,我是站在最後,完全是跟著他們腳印上來的,並沒有發現什麼風水樹。”
楊凡點頭,自然是相信梅芳的話。
梅芳也是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女人,錯了就是錯了,沒做過就算你強行逼供也不可能改口的。
“嗯,我來處理。”楊凡繼續來到石晶晶麵前,對峙道:“既然踩了你們的風水樹,你們也肯定保留證物的對不?再說了,是風水樹也不可能草草處理,能否拿出來讓我一看呢?”
“好啊,就知道你們會耍賴皮!”石晶晶啪啪一拍手,給下麵的女人們做了個手勢。
隨後。
廳裏的女人們,全部都起立。
兩眼朝著門外,神情凝重,等待著什麼。
很快,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打著赤腳,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
她的模樣和石晶晶有幾分神似,頭頂上也戴著一頂帶有羽毛的帽子,隻是顏色沒有石晶晶頭頂上那一頂五彩斑斕。
女孩雙手合在一起,捧在胸前,手裏有一堆泥土。
土裏呢有一小株,大概二十公分長度的樹苗。
樹苗上隻有零散的幾片葉子,感覺都要快脫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