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文宇沒聽到她們談話內容也猜中了一二,雙手抱胸,得意道:“慕綰瑤,你嘴巴不是挺厲害的嗎,有本事跟母親解釋啊。”
“是啊,我得解釋,你是不是也該解釋解釋,喜歡上安王殿下這未婚先孕的蘇小妾啊。”慕綰瑤嘴巴不饒人,突然捂嘴,驚呼道:“對了,不應該說未婚先孕,孩子都沒了。”
殺人誅心啊。
這些話仿佛一刀一刀紮進蘇韞月心裏,本就臉色慘白的她,此時更是毫無血色,撐不住暈了過去。
眾人驚呼一聲,歐陽嶼一把將蘇韞月抱起,眼睛猩紅,最後放了句狠話:“慕綰瑤,你這個毒婦!月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在你懷裏暈倒的,怎麼還怪我呢。”麵對他的狠話,慕綰瑤絲毫不慌。
歐陽嶼瞪了瞪她,抱著蘇韞月趕緊溜了,林氏跟在他身後,不死心的回頭衝著慕綰瑤喊了一聲:“慕綰瑤,你不得好死!”
慕綰瑤掏掏耳朵,嘴巴一瞥:“除了這兩句話,就沒有其他的了?”
毫無新意。
安王這個主角一走,一大半路人聽得無聊也跟著離開,隻剩慕綰瑤和慕文宇對峙。
“慕綰瑤,我看你還能得意多久。”慕文宇恨恨道。
“那肯定比你久。”原主被他欺負的回憶再一次湧上來,慕綰瑤嘴角嘲諷,掰著手指頭一個一個的數:“三年前,你打碎父親一個瓷瓶栽贓到我頭上,兩年前,你去青樓被抓住,得一頓毒打後發誓不再去,可傷好了沒兩天,你又去了……”
“夠了!”慕文宇沒想到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起這些,不安的看看周圍,臉上跑過好些表情,最終呈現出憤怒:“你冤枉我!”
慕綰瑤連表情都不想做了,低頭擺弄著自己發尾,用輕聲卻鎮定的語氣道:“冤枉你?證據確鑿,還說我冤枉你?”
“你哪來的證據?”慕文宇明顯慌了,卻又帶著一絲僥幸。
慕綰瑤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應該不會有證據吧?
慕綰瑤勾唇冷笑,將記憶緩緩道來:“兩年前,你從小門偷偷溜出去,我疑惑你去哪兒就跟著你,一路跟到阮香樓,看見你摟著……那姑娘叫綠衣吧。”
都不需要她繼續往下說,慕文宇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深深低著頭,抬眼怒視著她,一字一頓道:“你沒有證據!”
輕聲一歎,慕綰瑤繼續說:“你說巧不巧,那天我回房後怎麼都睡不著,出門透透氣正好看到綠衣送你回來,便問她要了一方手帕,那方手帕還在我房裏呢,大哥,你猜是誰的。”
慕府手帕獨一無二,每個晚輩都有自己的獨特繡樣兒,慕文宇也是腦子不好,不然不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別人,還是青樓女子。
也證明原主並非一點腦子都沒有,至少還知道留個證據,慕瑾一生中最在乎名譽,決不允許兒子去那種地方,手帕要是交給他,慕文宇怕是小命難保。
“慕綰瑤,你別太得意了!以後有你好看的!”慕文宇甩下一句話離開:“我下次再找你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