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大似乎還停留在那天的回憶裏,氣呼呼地繼續說:“大虎那小子,就他媽一慫包,什麼都不敢做。
就是他這麼懦弱,結果從那天起,馮華子和他媳婦明目張膽地打情罵俏,毫不避諱大虎。
大虎還時不時地請馮華子來家裏吃飯、喝酒,氣死我了。”
鄭老大說著,氣得握緊了拳頭。
“他,他……哎,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啊?”傻子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想不通婁大虎竟然能忍受這種事情。
鄭老大又冷冷地道:“一次我和大虎在鎮上幹活,中午吃飯的時候,馮華子和他媳婦坐我們對麵,突然馮華子對他媳婦又摟又抱。
這可是當著大虎的麵,就像沒看見大虎在一樣,大虎還樂嗬嗬地給馮華子倒酒,還跟他說,玩樂嘛,沒事,我媳婦好著呢,我們不會鬧離婚的。”
周伊寧聽著也是覺得難受,是個男人都不可能受得了這種氣的啊。
不過,他旋即一想,覺得婁大虎這樣做,可能是這個原因:“婁大虎可能是因為家境不咋的,好不容易才娶上這個媳婦,所以才這樣忍氣吞聲了。
說白了,他這樣做,看得出來他很愛他媳婦,所有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再愛也不能這麼沒原則啊,他不知道他媳婦給他戴綠帽子了嗎?”鄭老大憤憤不平。
傻子搖了搖頭:“牛天鎖和馮華子那種不要命的人,村裏誰敢惹?
婁大虎如果管他媳婦太嚴,萬一跟人跑了怎麼辦?
我估計,他就是先這樣穩著他老婆,等以後想別的辦法。”
鄭老大不以為然地說:“這事都怪他自己,不是每個人都能忍受這種事。
如果哪一天,被我看到我媳婦跟不三不四人一起,我非殺了那奸夫,大不了我去蹲班房。”
傻子一時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努動了幾下嘴唇,也不再說話了。
確實,是個男人,都不可能受得了這種事的。
鄭老大碾掉煙頭,看了傻子一眼說:“你知道嗎,剛在村口,看到大虎躺路邊上的時候,我隻是看到傷口,就猜到是馮華子幹的。
你注意到沒有,傷口要是再深一點,大虎今天小命都要玩完了。
我不能讓他們這麼欺負大虎,他們這一次出手這麼重,打得人頭破血流,下一次一定會出人命。
我們和大虎是兄弟,這次得幫他度過這個難關。”
聽到鄭老大這麼仗義執言,傻子瞬間對他肅然起敬。他頓了一會,歎聲說:“我也看不起牛天鎖他們,簡直就是一幫流氓,是一群垃圾,亡命之徒,做事不計後果。
可是,如果和他硬來,咱們不一定幫得了婁大虎,還會往自己身上招來麻煩,我們必須得想想其它辦法。”
鄭老大點點頭,接過傻子的話說:“你說的沒錯,他們就是一群瘋子,硬來我們必定會吃虧,還是要想想其他辦法。
這事今天就先到這裏吧,我還有一點正事要跟你說。”
“什麼事?”傻子疑惑地問道。
“這幾天,你嫂子來例假了……
那個……傻子,你也知道,我們結婚這麼多年了,可是你嫂子那肚子,一點動靜也沒有。
哥哥我去醫院查過了,你嫂子是正常的……”說到這裏,鄭老大臉色變得難受極了。
周伊寧也聽明白了,生不出孩子,是鄭大哥的問題。
哎,也不知道是咋回事,現在經濟越發展,人得怪病的也越來越多。
甚至,現在生活水平有所提高後,很多男人反而患上了不ebfi孕不育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