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燈光下,清冷絕豔的男生垂眸咬住自己的衣擺,露出可以殺人奪命的緊致腰腹。
腰上有青紫傷痕,反而更添破碎美感。
白茜柚真覺得商渡不愧是男主角,這臉,不當男主都是罪過!
她在心裏念了幾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然後蹲下身給商渡抹藥。
其實更想坐大腿上。
但還是矜持一點吧,她畢竟是大小姐。
白茜柚迫不及待地輕輕伸手過去。
商渡不想看索性閉上了眼,但閉眼反而有種自己正在受刑的錯覺。
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接下來要發生的觸碰上。
他仰著頭,感受到白茜柚在輕輕地塗抹藥膏,有一瞬間的失神。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有點,發燙。
商渡不自覺繃緊腰身,耳邊響起女孩擔心的詢問,“很疼哦?那我輕輕的。”
其實不是疼,商渡咬了咬牙,抿唇不語,甚至有些癢,像是毛茸茸的東西掃過了傷處,又不能撓,因為一撓就會變成痛感。
他隻能忍著。
頗覺煎熬。
長痛不如短痛,還不如重點給他直接抹完。
白茜柚偷偷拿手機拍了幾張美照,飛快放回去,繼續專心抹藥,抹幾下想起來自己要幹什麼,夾著嗓音哄他。
商渡隻覺得女孩聲音綿得要把他裹進去,比平時更甜,但是不膩,像優質的糖漿淋在了華夫餅上。
“寶貝好乖~”
“老公吹吹就不疼了~”
“老公摸摸,要不要抱抱?”
“真是乖寶貝~老公最喜歡乖寶寶了~”
白茜柚本著教學的認真態度,忍著羞恥說了幾句,臉上燙得不像話,匆匆收尾就起來去洗手,躲進衛生間往臉上撲涼水。
高攻低防,說的就是她白茜柚。
她腦子裏還有好多限製級詞句呢,不過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但她要是被壓在沙發上,肯定能說。
女孩在裏邊待了幾分鍾,這才臉頰濕漉漉地出來驗收成果,“咳,學會了嗎。”
商渡還在晾藥膏,衣擺卷到了腹間,聞言在沙發靠背上歪了下頭看她,“沒有。”
白茜柚“……???”
她剛想說可以再教一次,男生就淡聲開口,“身上已經沒有其它可以用作教學的傷處了,大小姐可以在自己身上試給我看?”
白茜柚覺得有哪裏不對,但她的腦袋瓜一時間沒想出有什麼不對。
等到坐下自己給自己抹藥了才陡然發現商渡在蒙她,幽怨地看過去,“你個大騙子。”
“真的沒有學會,大小姐還教不教?”男生揚了下眉梢。
白茜柚在“自己抹藥,羞恥地說哄人的話”和“讓啞巴老公抹藥”之間選擇了下,果斷選擇啞巴老公。
算了,不哄就不哄吧。
摸摸也行。
商渡滿意了,接過藥膏低頭,“忍忍就過去了。”
白茜柚嗔怒,“你還不如不說話。”
這就是你哄人的語氣嘛?!
忍忍就過去了
砍頭的也這麼說。
商渡隻給她抹小腿和後背,其餘的地方說什麼都不肯碰,正好外賣到了,他起身去洗手拆外賣,白茜柚撒嬌不成隻好把剩下的自己弄完,氣呼呼地嗦麵。
“我請了兩天假,班主任有點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