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佩花嫂便離開了。
陳小香和小波又往山嶺上爬了一段距離,開始挖藥草。
這個南山嶺藥草雖然不少,但主要就是一些翻白嶺,雞腿根之類的。
小波一邊陪小香挖藥草,。心裏一邊琢磨著事。
看著小波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小香挖了一棵綠綠的草放在小波頭頂,調皮的說:“小波,在想啥呢?”
小波將頭上的綠草扔掉,對小香說:“小香姐,你家裏有沒有白衣服?純白的那種?”
“有啊,有一件白裙子,等會回家我穿給你看,嘿嘿。” 小香嬉笑著說道。
聽到小香的話,小波湊到陳小香跟前,說:“小香姐,今晚九點半,你穿著白衣服,咱倆去村子後頭的老宅子裏玩,玩刺激的,好不好?”
正在挖藥草的小香聽到小波說出這句話,臉一紅,對小波說:“小波,晚上吃飽了飯去我家,在我屋炕上玩,也…也挺好呀…”
小香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小香姐,我都計劃好了,今晚聽我的哈,嘿嘿。” 小波狡黠一笑,說道。
看著小波一臉壞笑,陳小香臉更紅了,沒什麼挖藥草的心思了,便拉著小波的手說:“小波,咱回家吧,天快黑了,我回家洗洗澡,準備準備,嘻嘻。”
隨後,二人背著裝著藥草的化肥袋子回家了。
離村近了,便看到有幾家屋頂的煙筒開始冒煙,也聞到了一些淡淡的菜香味。
但現在大部分村戶都用煤氣灶做飯,用大鍋燒柴火做飯的已經很少了。
七點半,小波一家人圍在飯桌上吃飯。
飯間,小波說要在村子裏弄個診所,看病賺錢。
這一次,小波的母親倒是沒發脾氣。
對小波說:“你不用開診所也可以看病啊,咱村有個診所了,你再開一個,那不是搶張叔的買賣麼,”
村裏唯一的一家診所,在村子最東頭,開診所的叫張寶田,祖上都是當赤腳醫生,一直傳到了張寶田這一輩。
“娘,張叔的診所主要是中藥,再說,我治的病都是大病。”小波對母親說道。
就在此時,院子大門傳來“呱噠”的響聲。
“誰來了呀,最煩吃飯的時候有人來串門了。”
母親喝了一口粥,說了一句。
母親的這句話剛說完三四秒,房門被推開,郭佩花走了進來。
郭佩花上身穿著淡紫色褂子,手裏拿著一個小挎包,下身半褲,豐腴的身段把她的衣服撐的有些緊。
郭佩花笑吟吟的對小波母親說:“清香嬸,吃飯呐,你們這飯點真夠晚的哈。”
郭佩花說著,將手裏拎著的一箱奶放在了炕頭上。
看到郭佩花這個舉動,小波父親放下酒杯,有些疑惑的問:“佩花啊,來串門咋還帶東西呢,這箱牛奶你拿回家給孩子喝哈。”
“是啊佩花,咱都是一個莊的,串個門咋還這麼客氣呢。” 小波母親緊接著又說了一句。
聽完小波父母說的話,郭佩花嗬嗬一笑,說:“欸,大叔大嬸,今下午我在南山嶺放牛,被自家牛差點踩死,當時多虧了小波給我治好了傷呀!”
郭佩花說完這句話,從手裏的挎包裏掏出一遝錢,放在桌上,說:“這是我的點心意,清香嬸,拿著哈。”
小波母親眉頭一皺,說:“佩花,你這是幹啥,你……”
沒等小波母親的話繼續說下去,郭佩花截住她的話,笑著說:“清香嬸呀,你是不知道,當時我的腿都斷了,去醫院的話怎麼也得花一萬塊錢,你也知道,現在的醫院黑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