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醫生,上次在李媛家裏的時候就為了跟我鬥嘴,連李媛的情況都不去看一眼,明明是半夜趕過來要給李媛治療,卻對李媛的事一直不聞不問。”
“今天,你也想這樣麼?”
劉大剛的話,頓時引起了眾人的好奇。
於回春臉憋的漲紅,怒喝道:“那還不是因為你對李小姐亂動手腳!”
劉大剛輕蔑道:“是麼?你以為就這麼一句話,就能證明你無視李小姐,在那跟我鬥嘴是對的了?”
於回春目眥欲裂的瞪著劉大剛,咆哮道:“你少在這裏放屁!我……”
“住嘴!你難道還看不懂嗎?你現在在做什麼?”
郭教授一聲大喝打斷了於回春的發瘋。
如果說眾人剛才還在因為劉大剛的一麵之詞,而不相信於回春這麼一個主·任,會為了鬥嘴把病人放在一邊不管。
那現在,於回春就是在向他們證明,劉大剛說的都是對的。
那些如刀劍般的目光,也讓於回春麵目猙獰,甚至是有些扭曲起來。
要不是這裏還有很多同事,有這麼多商業上的大鱷在,他絕對要讓劉大剛顏麵掃地,還他清白!
“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們在外麵可以慢慢聊,我相信李家的千金還不至於為了我一個農民,而去故意破壞她與一位主·任的關係。”
劉大剛說完便做了個請的手勢,顯然是在下逐客令了。
“你最好能讓我父親醒過來。”
陳偉給劉大剛留下這句話,便帶著陳雅萍一同離開了病房。
其他醫生和護士們都盯著郭教授。
郭教授給了他們一個眼神,便也離開了。
醫護人員們見狀,也不再這病房內多待。
這種場麵,別說是靈溪縣醫院了,隻怕整個國內的所有醫院全部加起來,都不見得有幾次這種事情發生。
他們這麼多的專業人員,竟然要給一個鄉村來的小子讓路,把一個命懸一線的老人交給這個小子。
這種事傳出去,怕是連損壞醫院名譽都做不到。
因為根本沒人會信,哪怕是當個玩笑,都有些太過了。
可今天,這樣的事就在這裏發生了。
沒一會,病房裏的人便都出去了。
劉大剛不想讓他們看見自己的手段,便將房門上的玻璃給遮了起來。
如此一來,便沒人再能看見他在做什麼了,這裏監控也是損壞狀態。
“你真是讓我廢了好大的勁,這回十萬塊錢可不能讓我滿意了。”
劉大剛重新走到病床邊上,看著床上氣息微弱的老爺子,不禁搖搖頭。
也不知道究竟是誰那麼腦殘,老爺子肩膀上明顯不能動的血肉,竟然還有人敢去碰。
而且老爺子昨晚就醒過來了,隻是說話比較費力而已,但不代表不能說話。
更何況,還經過了一晚上的休息,狀態應該更好,勉強說幾句話沒什麼問題。
“等你醒了,就真相大白了。”
劉大剛將自己的右手放在老爺子肩膀上的傷口傷口,並伸出了食指來。
在他的食指上,有一道微不可見的小口子,過了這麼一段時間,憑借劉大剛強大的身體素質,已經愈合的隻剩下一點痕跡了。
劉大剛拿起床旁的小刀,將食指上的口子再次劃開,鮮血一滴一滴的順著指尖滑落而下,滴在了老爺子腐壞的血肉上。
“嘶……”
瞬間,老爺子再次有了反應,這次臉色明顯有些痛苦,但反應卻很強烈。
劉大剛盯著老爺子的傷口處,那些腐壞的血肉,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
劉大剛都能清晰的看見神經互相鏈接,糾纏,最終被長出來的血肉覆蓋。
這是他當時靈機一動想出來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