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啊,那李芬一副刻薄麵相,她的兩眉中長著兩道恨紋,她這種麵相的人,報複心極重!”
楊小山臉色認真,凝聲說道,“今天這事兒,雖然是她咎由自取,但她可不會反思自己的錯誤,而是會恨上我和你們一家子。”
“我可以十拿十穩地說,在不久的將來,她一定會報複我們的,而且是喪心病狂的那種報複!”
聽到這番話,周家三口都點了點頭,誰也沒有對這番話表示質疑。
以李芬這種女人的個性,今天遭受了奇恥大辱,這絕對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她是肯定會報複的,要是不報複,那反而不正常了。
“隨她吧,我們自己問心無愧就好!”
李梅搖搖頭,說了這麼一句。
說起來,就算明知道李芬將來會報複,會對楊小山和周家人使壞,那現在也不能把她怎樣,隻能到時候再看了。
這時候,外頭李芬和王微笑的慘叫聲,可算是漸漸停止了。
胡家爺倆兒狠狠敲打了這對母女後,站在家門外,衝楊小山行了個禮後就上車走人了。
至於李芬和王微笑,這對母女自然不可能再打什麼招呼了,兩人上了車後,也就這麼走人了。
隻是,在這輛藍天白雲牌的車子掉頭的時候,楊小山和周家人都注意到,李芬那滿是血汙、已經被打得紅腫的臉,還隔著車窗看了這裏一眼。
她這一眼,還真是有點恐怖,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帶著必將複仇的那種狠勁兒。
等到這輛車走了,周家二老都感覺有點疲累,主要是心情很沉重。
楊小山安慰了一下之後,看看時間也快到中午了,是時候去縣城的駕校場地,準備下午的練車了。
對眼下的楊小山來說,很多事情都可以交給別人去辦,像農莊的運轉,就可以交給張萱這位總經理去操作,自己一點也不用操心啥的。
但學車這回事兒,可就必須是自己親自出馬了。
多去幾趟練車場地,早早地把車練好,早一天拿到駕照,到時候不管辦點公事或私事的,那都會方便許多。
對於有車的日子,楊小山還是挺向往的。
接下來,楊小山便離開了周家,叫上田豹這位司機,坐著他的邁通前往縣城的練車場地。
來到練車場地時,正是烈日高懸的下午一點半鍾。
對於練車的學員來說,在這種高溫環境下練車,也確實是挺辛苦的,那方向盤都烙得燙手,根本不敢下手摸,連坐椅也是燙腿的。
要是碰上個脾氣溫和的好教練,那還好受點,起碼心情還是不錯的,受天氣的這點罪也不算啥了。
可要是碰上個壞脾氣的教練,動不動就大聲吼人的那種,或者是陰陽怪調的,愛說些嘲諷人的話,那可就真有罪受了。
比如,一個操作失誤就引來一通喝斥,一通嘲諷,渾身立馬就會出一身大汗,導致電解質紊亂啥的,那種虛脫的感覺,挨誰身上誰知道。
楊小山來到9號車的場地,隻見李倩和陳賓這兩位同學,已經等在樹底下的陰涼處了。
這烈日高懸的午後,哪裏都是明晃晃亮得刺眼的日光,好在場地旁邊栽了幾棵樹,好歹能借著樹蔭避避陽光的暴曬。
隻是,這樹蔭並不大,還不如大號太陽傘擋的陰影大,陳賓和李倩這兩人一站,也就基本沒什麼空地可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