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阮甜甜從傅琛懷裏鑽出來。
她將房卡插上,房間的燈亮了。
春末,男人身上一件黑色的襯衣,領口第一粒紐扣未扣,凸出的喉結,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帶著曖昧。
阮甜甜臉一紅,不自在的低下頭,“身上的傷怎麼樣了?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B市距離江城上千公裏,坐飛機都要四五小時。
他送她過來,就花上了大半天。
如今看樣子,他沒少來回跑。
“身體好了,沒有不舒服。”傅琛回答著。
少女仰起頭,盯著他,“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回答,醫生說你要注意休息,你之前胸口就受過一次槍傷,這次的刀傷正好在附近,一定要注意!”
“真的。”傅琛看著小姑娘擔憂她的模樣,心忍不住一軟。
阮甜甜側頭,表示不信。
男人修長的手指握住她的手,帶到胸口,“要不要看看?”
男人掌心滾燙,阮甜甜一下呆在原地,臉漲的通紅。
這人在耍流氓。
她憋了一句,“不看!”
男人笑了,“那摸摸?”
少女炸了毛,“傅琛,你不要臉!”
男人笑的更開心了,將她擁在懷裏。
夜靜悄悄,彎月不知道何時已經藏進雲朵裏。
好一會,阮甜甜從傅琛懷裏鑽出來。
早前的尷尬早已沒了,她彎眸笑了笑,“不早了,我先去洗澡。”
少女早已習慣跟傅琛獨處,之前也睡過同一間臥室,她說出這樣的話並未感覺哪裏不對勁。
男人漆黑的眸灼灼的看著她纖細窈窕的背影,“好。”
沒多久,少女從浴室出來。
她穿了一件機器貓睡衣,墨色長發被白色毛巾包裹,露出的黑色發梢還滴著水,清澈的眸子似染上水霧,濕漉漉的,清純又無辜,“我洗好了,你進去吧。”
傅琛滾了滾喉結,接過她手上的吹風機,“先吹頭發。”
阮甜甜一愣,乖乖坐在梳妝台。
吹風機的溫度正好是她最適宜的溫度。
男人滾燙的指尖的不經意觸到她的脖頸,她略感不適,輕哼一聲。
低低軟軟,如貓兒一般勾人。
沒一會,耳根又被輕觸,似有一股電流,她莫名一顫,“傅琛,你碰到我耳朵了。”
“嗯。”男人應了一聲。
他望著那紅透的耳尖,眸色越來越暗。修長的手指又忍不住碰了碰。
少女直接偏了頭,不滿道:“我不舒服。”
“我也不舒服。”男人關了吹風機,嗓音啞啞的。
少女一愣,轉頭,對上男人黑漆漆的眸子。
空氣忽然粘稠起來,氣氛一下就曖昧了。
她臉一下通紅,好半天,憋了一句,“不舒服就去洗澡。”
腰忽然一騰空,傅琛一下將她抱在懷裏。
阮甜甜驚呼一聲。
她又擔心他的傷口,不敢亂動,撇過臉,“你放我下來,不能用力的。”
少女長發帶著香味,輕輕甩到傅琛的臉上,他眸子越來越黑。
到底知道她明早還要上課,克製住了那些雜念。
“不碰你,就抱抱。”他將她放在腿上。
少女小臉一僵,就他這樣,沙啞到極致的嗓音,心跳快要從心口跳出,那眼神更是吃不得她。
男人接下來行為,她更是羞死了。
臭流氓,就知道占她便宜。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才放過她,她直接逃到床上。
男人跟著過來,她拿起被子,蒙住滾燙的臉,“我明天還要上課,睡覺了。”
接下來的集訓日子,傅琛每隔幾天會過來一次。
他花費一天的時間在路上,僅僅就是為了在晚上能夠親親抱抱她。
阮甜甜知他粘人是因為沒有安全感,可也心疼傅琛這樣來回跑。
她更知道傅擎天最近在針對他,他其實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