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他,就是太漂亮了。
少女穿著隊服,彎眸淺笑。
隔著冰冷封麵,都不自覺會被她的笑吸引,真的是太美好了。
這個少女正是阮甜甜。
傅琛修長的手指用力捏著雜誌,指尖發了白。
心底又隱隱冒出想要將她藏起來的想法。
為什麼要閃閃發光?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喜歡她,
怎麼就不能獨獨屬於他呢?
沒一會,少女就從造型間出來了。
“阿琛,我好了。”
傅琛抬頭,少女長發盤起,閃閃發光的鑽石發箍,一襲純白的長款禮服,裸色高跟鞋, 簡單的一個裝扮,帶著獨有的書卷氣,清純又漂亮。
他站了起來,看著她歡快的跑來。
她仰頭,望著他,清澈的眼眸,亮晶晶的,“阿琛,我們走吧!”
男人一怔,剛才那些陰暗的想法瞬間一掃而空。
有什麼能抵得過她朝他笑呢?
她朝他笑啊!
“嗯,我們走!”傅琛牽住了少女的手,牢牢抓住了。
停車場。
阮甜甜突然發現一隻蝴蝶,五彩的翅膀,翩翩起舞,她鬆了傅琛的手,快跑兩步,就要追過去。
腳上的高跟鞋一下沒穩住,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下一刻,男人扶著她的手臂,順勢攬住她纖細的腰穩穩的扶著她。
“謝謝阿琛。”她仰頭,彎了彎眉眼。
卻見男人眸色沉沉,望著她。
她一愣,低頭,男人的手黏在她腰上不放了。
她臉一紅,又來了。
這段時間傅琛總想跟她貼貼,但是想著G國那一夜,那慘痛的回憶。
她輕輕推開他的手,跑開了。
她再也不要他碰她了。
傅琛望著少女婀娜的背影,眸色暗了暗。
回國之後,小姑娘就不給他碰了,最多隻接受他的親親抱抱,可在進一步,她就開始抗拒了。
甚至多親一會,她就要推開他。
那一次,似乎真的留給她不好印象。
看來他要找機會,再來一次。
他一定會給她最好的體驗,讓她再也不排斥他。
宴會上。
賓客來來往往,阮甜甜應酬了一會,覺得太悶,準備出去透透氣。
忽然一道灼灼的視線盯著她。
她側頭,正好對上傅擎天銳利的眸,男人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即便靜心打扮,都掩不住他的疲態。
阮甜甜側頭避開他的視線,想找傅琛,卻發現傅琛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她抬頭四處尋找男人,隻見傅琛安靜的站在角落,而傅擎天的父親站在一側。
她心裏咯噔一下,這是什麼場麵。
她假裝沒有發現兩人,邁著小步伐在四處晃蕩,餘光看著傅擎天的爸爸離開了,她才上了前。
她悄悄看了一眼傅琛,男人垂眸,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她也吃不準他對他生理意義上的父親到底是什麼態度。
傅琛看起來淡漠無情,可他又十分缺愛。
比如他認定她,就奮不顧身的愛她。
他內心深處,似乎是否會渴望父愛。
“阿琛。”她細白的手指,堅定的握住他的手。
不管那個男人什麼態度,他都有她。
男人側頭,瞧著小姑娘擔憂的眼神。
他從未將傅擎天父子放在眼裏,打擊傅擎天更不是為了所謂的報複。
他做這一切皆是為了她。
不過誤會就誤會了吧。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端起一杯彩色雞尾酒,“甜甜,陪我喝一杯。”
阮甜甜酒量並不好,看著傅琛遞來的酒,還是心疼他,抿唇喝了一口。
這酒度數不高,後勁卻大。
一杯下來,小姑娘就微醺了。
她側頭,一雙濕漉漉的眸子,巴巴的看著他。
傅琛見目的達到,準備離場。
他牽住她的手,“甜甜,回去了。”
少女點了頭,“嗯,回去。”
黑色的邁巴赫。
一路,小姑娘特別能說,一直在安慰一旁的男人。
“阿琛,你不要難過,你還有我呢。”
“我會一直喜歡你的。”
男人看著她嘟著紅唇,軟乎乎的小手抱著他。
他啞了啞嗓子,賣著慘,“甜甜,你會不要我嗎?”
男人上前,吻淺淺落在她唇邊。
大概是那次給她留下的記憶特深刻,少女即便醉了,身體也在本能排斥。
他伸手就要推開他,
男人指尖扣住她的掌心,“別拒絕我……”
少女濕漉漉的眸子,眨了眨,心一軟,最後輕輕哼了聲,好。
司機識趣的將下擋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