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刁文生就在叫她‘月月’,她覺得惡心的緣由自然是因為這個。
馬飛笑道:“那叫你什麼?香香?嗯,倒是真挺香的。”馬飛用鼻子在她胸前的饅頭尖上聞了聞,轉身離開。
奚香月恨恨地說:“真沒良心。對了,明天我會帶人去你們村,選舉村長,讓楊大牙通知一下全體村委。”
馬飛甩回來一句:“這事應該你來通知楊支書吧?”
奚香月氣呼呼地跑到門前,朝著他喊:“你就不能給我省兩毛錢的電話費呀!”
正在下樓的馬飛隻好說:“好吧,反正我也要見楊大牙的。”
一出樓門,恰巧遇到快速跑回的刁文生,馬飛見他雙腿光溜溜的,強忍著笑打招呼:“呃,,回來啦。”
刁文生心裏那個氣呀:我不回來難道老是在外麵這樣光著跑步?他瞪了馬飛一眼,卻不敢說硬話了:“馬村長,你回去啊。”說完話,急匆匆上樓而去。
馬飛估計,就算再讓他去騷擾奚香月,恐怕他的膽子也沒那麼肥了。
坐到了車上,馬飛忽然想起:奚香月叫自己過來,難道就是防備刁文生的騷擾的?不象啊!她不是說有事麼?馬飛仔細琢磨了一番,才恍然大悟:感情她最後說的那句話,才是她叫我過來的‘事情’。
馬飛先回了果園,仔細看了看新建起來的四間食堂,又查看了一下裏麵的炊具,馬飛擰著眉頭說:“春蘭嫂子,你住的地方,要裝上空調,咱們這裏不是通上電了嘛,反正用電又不用你花錢。”
“啊?”春蘭心裏一暖,卻立刻搖頭,“嫂子就是個農民,享不了那種福,那是城裏人才享的福。”
張影說:“嫂子,就裝個空調吧,也不能委屈了你。”
春蘭繼續搖頭:“不裝。花那錢幹啥?還特費電。冬天我就多蓋幾床被子,加個電熱毯,夏天有風扇就行,咱農村人沒那麼嬌貴。”
馬飛看向張影:“這件事你記住,木屋裏也要裝上空調,至於我老院,等到房子蓋完再說。”
春蘭說:“你們家蓋房子的時候,讓叔和嬸去我們家住就行,反正我們的房子空著也是空著,還有,我家的小賣部我不打算經營了,你看看轉給誰合適,就幫我把這事辦了。”
馬飛點頭答應,忽然說:“對了,我覺得大鬆繩倒是可以接手。”
春蘭皺起了鼻子:“他?他現在家裏哪有錢啊?總不能讓我白送給他吧?”
馬飛沉吟著:“這倒也是。要不然就轉給楊會計?”
春蘭這次終於笑了:“嗯,轉給誰都行,但我要現錢,小賣部光是貨底子,也值個三萬多吧?再加上我那間小房子,也可以租出去,這樣就不用來回搬貨了。”
馬飛點頭:“我知道了,回頭我跟楊會計說一下,讓他拿出大概四萬給你,行吧?”
春蘭點頭同意。
張影忽然想起一事:“對了嫂子,我忘跟你說了,馬飛已經給你報了駕照了,改天咱們通了網,你要在網上多練習練習,科一就是要做那些題,考試用書在木屋裏呢。”
春蘭嚇了一跳:“啥?駕照還要考試啊,這個……我能不能不考啊,我最怕考試了。”
張影瞪她一眼:“嫂子!駕照都是要考試的,其實這種考試也簡單,你多練幾回,就記住了。放心吧,我會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