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飛顧不得觀察秦偉男露出的小內內的顏色問題,而是迅速將她右腿上的褲子完全撕掉,立刻從她的挎包裏,拿出了那桶所說是飛天茅台的白酒,擰開蓋子,馬飛就直接將白酒倒向了她那條受傷的大腿上!
這才有了秦偉男的那聲痛呼:“哎呀,好疼……”然後她噝地一聲,緊咬著牙關,愣愣地看著眼前的情景:馬飛正拎著酒桶,往自己腿上倒酒呢!
秦偉男瞬間想起,之前自己昏過去的時候,腿已經斷了!
她此時隻覺得腿上到處都疼,可憐巴巴地望著馬飛:“馬飛,我怎麼樣?是不是要落下殘疾?”
此時此刻,她完全忽略了馬飛隻是一個小農民的身份,好象馬飛就是一個高明的大夫,能判斷出她傷勢的未來發展。
馬飛放下了酒桶,拎過一個礦泉水瓶,伸手摟住她的玉頸,礦泉水瓶裏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了一些帶著顏色的水,嗯?是酒?當礦泉水瓶湊到自己的櫻唇前的時候,秦偉男立刻聞到了那股濃烈的二鍋頭的特殊香味。
她望著馬飛,再次問了一句:“我會落下殘疾嗎?”依偎在這個小農民的懷裏,她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叫做安全感的東西!久違了啊。
馬飛的聲音,此時聽起來是那麼的好聽:“相信我,不會落下殘疾的。”
“嗯。”秦偉男腿上仍然疼的厲害,她隻是從鼻子裏發出這個微弱的聲音,便乖乖地躺在馬飛強有力的臂彎裏,微抬起美眸,仰望著近在咫尺的馬飛的臉,在手電筒光的照耀下,這張臉顯得棱角分明,很有美感。
“哦……咳咳。”隻顧著看馬飛的臉了,礦泉水瓶遞到了她的櫻唇邊,馬飛近乎粗暴地灌下了一口酒,她頓時被噎得咳嗽起來,然後幽怨地望著馬飛說:“你灌我酒幹什麼?我酒量不行的。”
馬飛的神色,顯得很霸道:“你要是不想留下腿上的殘疾,就努力地喝!能喝多少就喝多少,聽我的,沒錯。”
啊?秦偉男的心,瞬間好象被人給揪住了,揉搓了一把,華麗麗地碎了:這小子,讓人家喝酒就算了,還虎著一張臉,當我怕你呀!她不自覺地,居然生出了這樣的心思,連忙收攏心神,輕嗯了一聲:“是不是麻醉用的?”
馬飛皺眉:“趕緊喝!”
秦偉男乖乖地將櫻唇湊近了礦泉水瓶口,睫毛一閃:“喝就喝嘛,至於這樣?”咕咚咕咚,她第一次用這樣的速度喝白酒,而且是那種高度數的二鍋頭白酒,如果是在平時,這種廉價的二鍋頭,她甚至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可現在,這個小農民,居然理直氣壯地在往自己嘴裏猛灌!
哎,真是逆天了。
“咳,咳咳,你慢一點不行嗎?這麼急幹啥?”秦偉男不太適應馬飛灌酒的速度,咳嗽了兩聲,白了他一眼。
馬飛擰著眉毛:“你失血太多,必須及時恢複,要不然,就沒命了。”
你給我灌酒,我就能恢複?雖然心裏有這個疑問,但秦偉男不知怎麼地,還是乖乖地繼續喝酒,甚至,她都不知道這酒裏麵是不是摻了什麼未知的東西,管他呢,他不是說了麼,要是不想落下殘疾,就努力地喝!?
就在她喝下去差不多有二兩白酒之後,就立刻感覺到,從胃部開始,一股極其強勁的熱力,迅速向全身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