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馬飛看出了楊雪的迷茫,才故意跟她開這種葷玩笑,以轉移她的注意力,盡量讓她的心情開朗一點。
果然,楊雪在羞怯之下,似乎忘記了剛才的憂慮。
兩人來到一家專門的清真羊肉館,馬飛說:“清燉羊肉,給我們來一盆!”
楊雪小心地說:“吃得了嗎?”
馬飛笑了:“咱們仨,肯定能吃得了啊。”
楊雪嬌媚地斜睨他一眼,店老板答應一聲,就去準備了。
馬飛取過一個礦泉水瓶,放在桌上時,裏麵就已經有了半瓶青色酒,馬飛說:“楊雪,你就喝這藥酒,別多喝就行,醉了也沒事。”
楊雪擰開那個礦泉水瓶,聞了聞:“我怎麼覺得,象是二鍋頭的味道?”
馬飛哈哈一笑:“什麼叫象二鍋頭啊!本來就是二鍋頭,就是沒兌白開水,哈哈。”
楊雪盈盈一笑,把青色酒倒在酒杯裏,搖晃了一下,淺嚐一小口:“嗯,就是這種酒。”
馬飛從車裏拿過來一瓶五糧液,開啟之後自己喝。
清燉羊肉端上來的時候,楊雪一吸鼻子,貪婪地說:“啊!飯店燉的就是味道好!”
馬飛連忙幫她夾過去一塊:“小心點,燙。”
楊雪把那塊羊肉,吹了又吹,然後放入口中,幾下就吃了下去:“呀!真香!”她閉上眼睛,顯得頗為享受,“我至少有半個多月,不敢吃一點腥葷了。”
馬飛說:“喝點酒,就沒事了。”
楊雪淺嚐了一小口,忽然想起,下午的時候,自己身上流出的那些黑黑的粘粘的液體,不由嚇了一跳:“我喝這酒,真的沒事?”
馬飛驚訝地說:“當然沒事呀。”
楊雪猶豫著說:“可是,我下午的時候,喝了這酒,身上就淌出來……好惡心的液體。”一想起那個味道,楊雪就差點要嘔吐。
馬飛笑道:“沒事了,上次是你體內的病毒過多,排出的時候當然有些難聞,現在應該排得差不多了,放心喝就是了。”
吃了幾塊羊肉,又喝了二兩多的藥酒的楊雪,早已經胃口大開,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好象完全忘記了自己不能吃腥葷的事,已經放開嘴巴開吃了。
飽餐一頓之後,兩人回到別墅,又圍著別墅散了一會步,才回到主臥,分別洗了澡,又是一番暢快淋漓的盤腸大戰,楊雪極力逢迎,竟發覺自己的體力極好,數個回合下來,仍然還有餘力。
一直到了淩晨一點多,兩人才停止了男女大戰,馬飛摟住楊雪光溜溜的身子,還貪婪地在她胸前摸了一把說:“寶貝,睡吧。”
楊雪春情已退,可她怎麼能睡得著?
她偎在馬飛身邊,似乎也很貪婪地輕吻著馬飛的臉,緩緩地說:“明天,我就去醫院做個檢查嗎?”
馬飛說:“嗯。”
楊雪說:“我真的會全好嗎?”
馬飛刮了刮她的鼻子:“你今晚吃了那麼多羊肉,有沒有疼?”
楊雪說:“一點不疼!我還真是奇怪了,你哪來的本事,連肝癌都能治好!這要是公布出去,你就發財了啊!”
馬飛說:“這事你可千萬不能說出去,不過,一切都要等明天的檢查結果出來,才能下結論。”
“嗯。”楊雪閉上了俏眸,卻仍然睡不著,今晚,她的心情複雜啊。
第二天一早,楊雪就早早地爬了起來,不顧馬飛的糾纏,去廚房做早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