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飛剛走到樓上,恰巧司曉麗推開了房門,看到馬飛時,司曉麗頓時滿臉的敬仰:“啊?馬先生來了!春蘭姐,馬先生來了!”
馬飛向司曉麗點頭微笑:“嗯,你下去忙吧,我跟春蘭嫂子談點事。”
司曉麗連連點頭:“好地!馬先生,我下去跟陳東招呼一下,你們談。”咚咚咚,司曉麗匆匆下了樓。
很顯然,如果沒有特殊的事情,她肯定不會上來打擾的。
春蘭正擺弄著電腦,聽到馬飛到來的消息後,敲擊鍵盤的聲音立刻停止。
馬飛進來的時候,春蘭已經站在了電腦前,既興奮又擔心地看著馬飛:“你沒事吧?”
馬飛點點頭:“我當然沒事。我在外麵都聽到了,你敲鍵盤的速度挺快的嘛,學電腦學的不錯呀。”
說著話,馬飛已經走近她的身邊,輕輕一吸氣,就聞到了春蘭身上那股熟悉的成熟女人香,馬飛故意誇張地吸了吸鼻子,調笑道:“嫂子,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啊?”春蘭下意識地向房門的方向看去,嗔怪地白他一眼,卻順勢依偎到了馬飛懷裏,“人家學電腦,也就是剛入門罷了,你就別亂誇了。”
馬飛從側麵用左手攬住了她的肩膀,右手就很自然地撫在她胸前那幾乎裂衣而出的飽滿上,輕輕搓著:“嫂子,你真厲害。”
春蘭斜睨著他:“我再厲害,也沒你這個小壞蛋厲害呀。”右手往馬飛的腰帶下麵一探,“果然,你這是專門向我使壞來了,是吧?”
馬飛識地一彎腰,將嘴唇湊近了她的右耳邊,呼吸聲有些急促:“嫂子,我想要你了。”
春蘭一轉臉,便在馬飛的嘴唇上輕啄了一下:“那就趕緊地,把門鎖好,快點!”
“遵命!”馬飛猴急地立刻從裏麵反鎖了房門,春蘭已經奔向了裏間,馬飛跟進去的時候,就發現春蘭已經將上衣的鈕扣已經全部解開,露出了粉致致光瑩瑩的肩。
馬飛興
頓時大妄為的春蘭
“便無力招架的春蘭,軟聲求饒。
馬飛便摟住了她,沒有繼續為難她,輕咬著她的耳朵說:“嫂子,看見你,我就有使不完的勁。”確實,有句俗話說,好吃不如餃子,好玩不如嫂子。馬飛越是叫春蘭嫂子的時候,自己就興致勃然。
春蘭微羞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還叫人家嫂子,不害羞。”
馬飛笑道:“沒人的時候,叫你寶貝,有人的時候,還是叫嫂子吧。”
“嗯。”春蘭膩在馬飛懷裏,“那一晚在城南別墅,可把人家嚇死了,你這個小壞蛋,以後可不許去冒險。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怎麼活呀。”伸手撈住馬飛的男人關鍵睡,春蘭一副迷戀的神情。
馬飛笑道:“天下的男人多的是,我要是出了事,你再找一個不就得了?”
“啊?你……你胡說!”說到這裏,春蘭的俏眸中,頓時珠淚盈盈,“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你對人家這麼好,你可千萬不能有事,要不然,人家就跟著你一起去了。”
說到這裏,春蘭的眼淚,啪嗒一對,啪嗒又是一對。
“哎?怎麼說著說著就哭起來了?好嫂子,好寶貝,別哭了,我說錯話了,你就打我幾下吧。”馬飛捉住春蘭的右手腕,將她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扇去。
啪!
“啊?”春蘭使勁地收回右手,卻心疼地吻住馬飛剛才被自己的手打到的地方,眼淚直往馬飛臉上落,她夢囈一般地說,“我自從有了你,眼睛裏再也看不到別的男人了,你就是人家這輩子的冤家。”
馬飛連忙幫她擦眼淚:“好了,不哭了,咱們不是冤家不聚頭嘛,下半輩子,我還要繼續欺負你呢。”
“嗯,我喜歡讓你欺負。”春蘭破涕為笑,梨花帶雨,“就算到了八十歲,我也要讓你欺負我。”
馬飛眨巴了一下眼睛:“八十歲?哈哈!”
春蘭不解:“你笑什麼?”
“我突然想起蘇軾的一首打油詩,很有意思,你要不要聽聽?”馬飛笑得很得意。
春蘭眨著俏眸:“你啥時候成詩人了?我又不懂詩,聽了有啥用?”她看到馬飛的壞笑,本能地就覺得沒好事,便有些警惕。
馬飛搖頭晃腦地吟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發對紅妝,鴛鴦被裏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啊?”春蘭仍然不解,大睜著一雙求知的俏眸。
馬飛笑道:“等咱們八十歲的時候,這後兩句就能改成:‘鴛鴦被裏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春蘭’了!哈哈。”
“啊?你壞。”春蘭扭著身子,不依地在馬飛身上輕輕蹭著,“你剛才不是說,一樹梨花壓海棠麼?怎麼就變成春……春蘭了?”
馬飛得意地解釋道:“你想啊,到時候咱們倆頭發都白了,在上麵的我,就是那一樹梨花,你呢,在下麵被壓著,也是一頭白發,不就象是春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