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桌子的秦晴,便在後悔:我這是怎麼了?我一直在控製情緒方麵,做得挺好的呀!怎麼遇到這小子,我這情緒就忍不住?
馬飛謔笑道:“秦導師,不是我思想複雜,我是怕影響了你們的好事。”
秦晴此時又冷靜了下來,隨手拿起剛才那本辭海,大致瞄了一眼:“嗯,背了有五分之三了。”她轉身走向辦公室的房門,“還愣著幹什麼?走。”
軍人,服從命令當然是天職,但也習慣了發號施令。
她直接忽略了馬飛的戲謔,算是借此證明了自己心理上的強大,以及對馬飛這種低級玩笑的無視。
坐上了她那輛威武的悍馬車的副駕駛座,馬飛顯得有些無奈:“去哪?”
秦晴直接發動汽車,悍馬車吼叫了一聲,便竄了出去:“城郊,軍區。”
來到軍區大院門前,秦晴直接搖下車窗,向前來查看情況的哨兵說道:“你好,我找黑石頭,是他約的我。”
“黑石頭?”哨兵顯然對這個名字不熟悉,“您是說……那位新來的特戰大隊長?黑少將?”
秦晴露齒一笑:“哦?這小子升少將了?那應該就是他了。”
哨兵被她明豔的一笑,震得呆了呆:“呃,請問,您是什麼人?”開著一輛威武的悍馬車的女人,應該不簡單。
秦晴無奈,隻好配合人家的工作,將證件遞了過去。
哨兵查看了一下:“黨校的領導啊,歡迎歡迎。我馬上彙報上去。”
秦晴說:“不用彙報了,黑石頭跟我說過他住在哪。”
嗡!悍馬車瘋狂地衝了進去!
哨兵嚇了一跳:“乖乖!這女人虎啊!如果不是知道她是黨校的老師,我還以為是敵襲呢。”
馬飛笑著說:“黑石頭,這個名字很有意思。”
秦晴忽然露出一副溫柔的笑容:“嗯,這小子不僅黑,而且身體棒的象石頭一樣,人如其名。”
悍馬車徑直衝進院內,秦晴熟練地拐進了一棟樓前,吱地一聲,刹住了車。
馬飛已經看到,樓門前已經站著一位身材挺拔的軍人,那身迷彩服在夜色中並不顯眼,但總讓人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一跳下車,秦晴就笑了:“石頭!”
秦晴走向黑石頭的腳步,異常地輕快,馬飛便施施然跟在後麵,落後了不少。
一個沙啞的聲音,帶著興奮:“麻雀!你好。”
衝過去的秦晴,猛然在那個高大漢子身前兩米處,刹住了腳步,怒哼一聲說:“我的代號叫雲雀!什麼麻雀!你這張嘴啊!”
黑石頭笑道:“我跟戰友們的意見一致,都覺得麻雀這個代號更適合你……呃,這位是?”
馬飛此時也在打量黑石頭,見此人一米八多的個頭,身體健壯,整個人從內向外,透著一股英氣,隻是,確實太黑了點,往那一站,穩如磐石,確實能讓人聯想到石頭。
秦晴向馬飛瞟了一眼:“我給你帶來一個菜鳥。”
黑石頭用頗有壓力的目光,打量了馬飛一眼:“嗯。”
馬飛卻不幹了:“什麼菜鳥?我叫馬飛,是秦導師的一個學生。”
“哈哈。”黑石頭沙啞著嗓子笑了,“菜鳥就是菜鳥,還需要分類嗎?麻雀,進去談。”
秦晴恨恨地盯了黑石頭一眼:“要不是看你是少數民族,我立馬打得你滿地找牙!”
黑石頭淡淡一笑:“別拿少數民族說事!不服氣盡管出手。”
說完之後,黑石頭似乎有些訕訕地向馬飛解釋:“菜鳥,我和你們秦導師,是在一起摸爬滾打的戰友,說話隨便了些,你別介意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