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向黑石頭翻個白眼,輕哼一聲。
在黑石頭的逼視之下,馬飛輕輕鬆鬆,喝下去一茶缸的白酒,將茶缸放下。
其他的戰士,一起向馬飛豎起大拇指。
黑石頭點頭道:“好!好酒量!倒上,繼續倒上!”
馬飛拎起筷子:“黑大隊,還是吃點東西吧,空腹喝酒,對健康不利。”
秦晴說:“黑石頭!你們今晚這樣喝,不怕耽誤明天的訓練?”
黑石頭哈哈一笑:“我今天撿到寶了,比操練戰士十年都管用。耽誤一天兩天的訓練,沒啥。”
他看向馬飛,端起茶缸,看著裏麵滿滿的一茶缸的白酒,狡黠地一笑:“兄弟們,為了表示對馬飛這位新兄弟的歡迎,咱們必須每人陪他喝一杯,對不對?”
“對!”被馬飛輕鬆戰敗,大夥都憋著一股火呢,打不過,用車輪戰喝趴你總行吧?
秦晴頓時嚇了一跳:“啥?你們不能這麼玩!”
黑石頭直視著馬飛:“敢應戰嗎?”
看著這夥特戰隊員赤裸裸地表達這種惡意灌人的想法,馬飛輕輕一笑,端起茶缸:“那好,我就從黑大隊開始,每人敬你們一缸,也算是我尊重前輩了。”
“嗯?好啊!”黑石頭一時沒適應過來,在他想來,這樣的車輪戰,馬飛肯定不會答應。因為馬飛就算酒量再怎麼好,也不可能喝下去十斤白酒,啥事沒有。
而他和他的隊員們,雖然每人都能喝一斤多到兩斤的樣子,但黑石頭還是掃了隊員們一眼:“你們怎麼說?”
“應戰!”隊員們異口同聲,氣氛極度熱烈。
秦晴繼續打算阻止:“不行!這樣喝肯定不行!哪有你們這樣欺負新人的?”
黑石頭抖著眉毛說:“麻雀,你說錯了!事實是,我們已經被這個新人給欺負過了,哼哼。”
他端起茶缸,跟馬飛輕輕一碰,忽地站起身來:“幹!”
另外八人的目光,聚焦在兩人的茶缸上。
咕咚咕咚,兩人象喝白開水一樣,同時喝完茶缸裏的酒,哐,將茶缸放在桌上,相視大笑,大夥也頓時豪情萬丈。
“雲雀,該你了。”小豐並不急於挑戰馬飛的酒量,以他的身份,當然也不敢稱呼前輩秦晴為麻雀。
秦晴端起自己的茶缸,沉吟了一下:“馬飛,你要是不能喝了,千萬別硬撐。”
馬飛夾過一塊紅燒肉,咀嚼著含混地說:“知道。”
秦晴說:“那這樣吧,我這些酒,我喝一半,你喝幹。”
“好!”馬飛咽下了那塊紅燒肉,也端起了茶缸,“秦導師,謝謝你讓我認識了這幫兄弟,我敬你。”
輕輕一碰,馬飛又喝下去一茶缸的白酒!而且臉不變色心不跳,神情從容自若,沒有絲毫的酒意。
三斤了!忙著倒酒的小豐,跟其他特戰隊員一樣,都在觀察著馬飛,琢磨著自己是否要繼續灌酒的問題。
雖然大夥都想把馬飛喝趴,但如果馬飛真要表現出即將‘趴’的模樣,大夥也不會再繼續,以免真把馬飛喝出了事。
喝下去半斤白酒的秦晴,頓時俏臉含春,美眸嫣然,已經有了不小的酒意。
小豐端著茶缸站起來,還沒說話,黑石頭就說:“豐收,特戰大隊的副大隊長,獲得過全軍個人全能冠軍,功夫過硬,作戰勇敢,代號瘋子,軍銜少校。”
小豐稍顯靦腆地一笑,馬飛也站起來,與他碰了碰茶缸:“瘋子哥,我敬你,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小豐笑了笑:“馬飛兄弟,真要是到了戰場上,恐怕我還要請你多多關照呢!對了,我們每個人都有個代號,你也想一個代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