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腦殘嗎?”江瓊聲音清冷。
“你在說誰呢!”任慧美一聽,炸了。站起身來,要往前去扯江瓊的頭發。
她非要江瓊好受!
還沒走幾步,華城帝庭的保鏢掏出背後的槍,“不準動。”
任慧美哪裏見過如此大的陣仗。
帝庭的每一個保鏢都私人持槍,好像她隻要動一步,若是傷害了江瓊,一定會變成一個活靶子。
或者被打成一個篩子。
保鏢相對公平,見江小姐和兩位不和,指著的槍也沒落下江博明。
江博明也震驚了,他黑沉著臉,“江瓊,你在做什麼呢,長大了,槍指著你的父親了。”
江博明心裏無比後悔。
早知道,他早就應該掐死江瓊的,大不了他轉移江家的股份,現在,好像養虎為患了。
嗬,和殷星喬一個樣。
不服從於他,挑戰他的權威,最後的結果隻有一個死。
江瓊和殷星喬的眸子長得太像了,江博明每每見到江瓊的眸子,都會不自覺地想起殷星喬。
殷星喬是江博明的噩夢,每每深夜,久久不能安心。
江瓊的存在,似乎在提醒著他,當初他見不得天日的手段遲早有一天會暴露。
不行,不能有那麼一天!
帝庭的傭人看不下去。
還是江小姐的父親嗎?上來就是一頓罵。
哪個小姑娘不是家裏的心頭寶,就算江小姐在家裏不是,但是江小姐是少爺的寶貝。
少爺將江小姐放在心尖寵,哪裏能讓他們三言兩語地糟蹋。
狗屁父親也不行!
舒媽上前,“對我們家少奶奶放尊重點!你們以為我們看在江氏集團的麵子上才讓你們進來的嗎?是看在少奶奶的麵子上,我們少爺都不舍得說少奶奶一句,你們在這裏叭叭叭的,怎麼,想吃槍子嗎?”
任慧美氣得差點心梗。
偏偏又不是江家的傭人,她不能動,憋屈死了。
江瓊聲音淡淡地,望向江博明,眼裏滿是失望,“你是想讓我救江冉兒嗎?”
江博明看到江瓊眼裏的失望,有些心涼,他柔了點聲,沒剛才那麼強勢,“瓊兒,原本我也是想讓冉兒受點教訓的,但是你既然已經算是半個秦家人了,秦京韞也願意娶你,你也不需要再和冉兒計較了啊。
冉兒是我的親生女兒,和你有血緣關係的妹妹,你不能毀了她的前途。”
江瓊道:“我毀了她江冉兒的前途,你了解過事情的原委嗎?我差點讓江冉兒毀了前途。”
江博明說:“可你不是好好的嗎?冉兒還小。”
“江冉兒小?”江瓊指尖微頓,朝江博明笑了下,笑意不達眼底,“知道我為什麼能成功地將江冉兒送進監獄嗎?因為她滿十八了,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
“我掐著時間,在想,什麼時候江冉兒滿十八歲,我就會將她送入監獄。讓她永遠不能翻身,而這一切,都是你們給的啊。”
江瓊語氣冰冷,“我出生後,三個月內,江冉兒出生了,江博明,你婚內出軌。”
是啊,殷星喬懷孕三個月時,江博明就和任慧美滾在床上了。
江瓊心底寒涼,她不知道媽媽當時,是怎樣的一副心情。
失落還是痛苦。
江博明不敢置信地望向江瓊,“你是在質問我?你是在怪我,都多少年的事情了,你還在斤斤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