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嬌嫂子,這是怎麼回事?”李二憨不敢去看劉玉嬌,再看還得流鼻血。
劉玉嬌不過二十六七歲,卻已經守了好幾年的寡。
由於看不到劉玉嬌,李二憨的手自然沒有什麼準頭,最終還是劉玉嬌將自己的手塞進了他的手裏。
李二憨握著這一隻柔嫩雪白的手,心裏又是一陣激動。
“二憨,你用點力呀!”劉玉嬌輕聲道,也是一臉嬌羞。
若是往日,李二憨將劉大柱打了,劉玉嬌肯定會害怕,或者會很奇怪。
可是現在的李二憨不同於往常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一直都憨憨傻傻的李二憨突然變得聰明了。
甚至突然還有了醫術,將癱瘓在床好些年的村長爹的病給治好了。
李二憨聽了劉玉嬌的話,稍微用了一點力。
劉玉嬌的眼淚又掉了下來:“二憨,你的力氣用得太大了,我疼得好厲害。”
看著劉玉嬌一臉痛苦的樣子,劉二憨輕聲道:“玉嬌嫂子,你可能受了一點點傷,要不我跟你檢查一下。”
李二憨若沒有給村長爹治病,劉玉嬌很有可能會懷疑:“你快看吧,我真的疼得好厲害。”
李二憨彎腰將劉玉嬌抱起了,往旁邊的臥室走去。
堂屋地上隻是墊著一張草席,不僅僅堅硬,而且十分冰涼。
劉玉嬌的手臂挽著李二憨的脖子,粉嫩粉嫩的,還帶著一股香氣。
李二憨有感覺鼻子在發熱,劉玉嬌的另外一隻手卻跟他擦血:“二憨,你咋地了,怎麼還在流鼻血。”
“沒事,隻是晚上吃了太多的肉,上火了。”李二憨扯了一個謊,他晚上根本沒有吃飯,卻是將一隻野靈芝給吃了。
李二憨將劉玉嬌平放在床上,便要去解她的褲子。
怎麼跟劉大柱是一個德性?
劉玉嬌用手死死按住,不讓李二憨得逞。
“玉嬌嫂子,你若是這樣,我怎麼跟你看,劉爺爺的病那麼厲害,現在都能夠下地,你不相信我嗎?”
李二憨耐心跟劉玉嬌解釋,一臉認真。
劉玉嬌鬆開了手:“我,我害羞。”
“你身上有病就得治,要是拖成大病,想治都很麻煩了。”李二憨解開了劉玉嬌的褲子,隻是往下退了退。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現在他隻用了最初的一個望字。
劉玉嬌的腹部很柔軟,李二憨用兩隻手指輕輕的觸按,還不停輕聲詢問:“這裏疼嗎,這裏疼嗎?”
“下麵,還在下麵。”劉玉嬌的臉又是一紅。
還在下麵?
李二憨的臉也紅了,再下麵一點不就到了劉玉嬌的敏感部位嗎?
李二憨紅著臉往下按了按。劉玉嬌跟殺豬一般哀嚎了起來:“不行,不行,要斷了。”
劉玉嬌哀嚎的時候,一條腿在動,另外一條腿卻是像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