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隊長,我哪裏錯了,你直說,你要是這樣哭,村民聽見了,會誤會的。”李二憨靠在門框上,也是一臉無奈。
“你既然怕誤會,為什麼還要做?”鄭芳被李二憨氣樂了。
“我做什麼了呀?”李二憨歎氣問道。
“你把我的衣服都脫了,還說什麼也沒有看到,你騙誰呀?”鄭芳覺得李二憨在狡辯,是越發生氣。
“我跟你說不明白,你以後會明白的,還有,你的衣服就在外麵,明天早上就會幹了。”李二憨退了出來,帶上了門。
“李二憨,你混蛋……”
鄭芳氣呼呼罵了一句。
“你到底想幹什麼呀?”李二憨投降了。
一來,鄭芳還是一名女子,再者,下河村以後還指望她做出一點名堂出來,李二憨並不想得罪了她。
“我的口渴,你能不能去為我買一瓶冰鎮汽水。”鄭芳的聲音軟了下來,再說了,大晚上的,的確有為難之嫌。
“好吧,我先給你倒一杯涼水,再出去跟你買。”李二憨也覺得自己給鄭芳脫衣服不妥,這會兒出去透透氣也好。
說實話,李二憨的酒並不比任何人喝得少,隻不過他的酒量好一些,反應沒有其他等人大而已。
鄭芳算是勉強答應了,讓李二憨拿來了一件襯衣讓自己披上,好歹也能夠坐起來。
喝了涼水之後,鄭芳還覺得心裏稍稍的,沒有冰鎮汽水,估計很難解決燒心的那種難受勁。
李二憨歎了一口氣,輕聲道:“要不你吃一個西紅柿?”
“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吃,就想喝冰鎮汽水。”鄭芳是來勁了,指名冰鎮汽水,別的飲料還不行。
李二憨出了屋子,到了外麵,被夜風一吹,竟然也是一陣惡心。
他趕緊找了一個位子,吐了一陣子,不過什麼也沒有吐出來,也隻是幹嘔了半天,眼淚都快下來了。
一直到兩個多小時才有醉酒反應,李二憨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
下河村有好幾家小賣店,離李二憨家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家小賣店,正是劉玉嬌開的。
生意不怎麼好,勉強能夠換一些柴米油鹽錢。
再者劉玉嬌是一個年輕的寡婦,很多人去她家買東西,更多的不過是為了占占便宜,揩揩油罷了。
李二憨醉醺醺的,腦袋裏卻是清醒無比。
鄭芳手下有近一百號工人,若是都到劉玉嬌家買東西,劉玉嬌家的生意豈不是一下子就好了起來。
想到這裏,李二憨的腳步更是輕快了一些。
深一腳,淺一腳,無所謂,等一會喝了汽水,酒一醒便是百事大吉。
隻不過,李二憨感覺背後好像有人跟著。
往常這個時候,村裏也有好幾個村民在村子裏轉轉。
下河村一千多村民,位置很廣,四周都是大山,經常有野獸出沒,村長便安排了十幾個人巡夜。
想到可能是巡夜的人,李二憨也沒有在意,還是執著的去了劉玉嬌的家裏。
李二憨去敲門,劉玉嬌在裏麵顫聲問道:“誰呀,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