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哥,不要……”
劉玉嬌不敢大喊大叫,現在不比之前,她有求於劉大柱,劉大柱好似掌握著命脈一般,讓她無力遁形。
“我知道,女人說不要,就是想要,玉嬌,以後一定會好好對你的。”劉大柱一隻手抱著劉玉嬌,一隻手卻是上下其手。
劉玉嬌被劉大柱這麼一撩,渾身便是癱軟無力,像著了火一樣:“大柱哥,我求你了,饒了我吧!”
“玉嬌,哥也求求你,跟哥滅滅火吧!”劉大柱裝作很可憐的口吻,抱起了劉玉嬌便往臥室走去。
一隻手,卻是鑽進了衣服裏麵,更加深入的探索著。
“救命啊!”理智終於戰勝了劉玉嬌的迷茫,她大聲的喊了起來。
劉玉嬌的院子外麵,原本也有村民路過,卻有幾個治保會的後生在那裏巡邏,也有人過來詢問。
卻被治保會的後生支走了:“走,走,沒事,隊長在跟劉玉嬌談思想工作呢,不要打擾了他們……”
治保會的人發了話,還有誰敢去惹這檔子事,也隻是搖搖頭,走了。
再說了,劉玉嬌是寡婦,劉大柱屬於大齡青年,他們即便在一起了,又有誰說出一個不字出來。
劉玉嬌此刻在臥室裏,是喊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家的房子離李二憨的家最近,可是李二憨去了青山鎮,現在也不知道回沒回,放眼整個下河村,也隻有李二憨還跟劉大柱叫板。
劉大柱其實也對李二憨有些忌諱,不過,今日卻是一個大好的機會,李二憨這個憨憨不在。
再者,外麵還有六個治保會的後生,就算李二憨來了,也能夠將李二憨架走,李二憨又能奈何?
正因為如此,劉大柱才會如此放蕩不羈,麵對劉玉嬌的掙紮,反抗,哀求,他越發是是鬥誌昂熱,精神百倍。
劉玉嬌見喊救命沒有用,隻得又苦苦哀求:“大柱哥,你就饒了我吧,萬一再出什麼事情,我在下河村也待不下去了。”
劉玉嬌所說的出事,那便是意外懷孕。
下河村村民思想仍然很封建,一個寡婦突然懷孕了,那就是奇恥大辱,下河村的村民會因此將劉玉嬌趕出村子。
“怕什麼,萬一中招了,悄悄去鎮上醫院打掉了不就行了,現在跟以前也不一樣,不需要開什麼證明。”
劉大柱已然是急不可耐了,他要上車,趕緊上車。
撕啦啦,嘩啦啦……
幾聲衣服裂開的聲音之後,劉玉嬌已經是衣不蔽體了。
劉大柱好似一頭瘋狂的野獸,將劉玉嬌按在了床上。
腳,腳……
劉大柱感覺兩隻腳被誰抓住,他沒有力氣往上爬,隻得大聲罵道:“誰,誰他大爺壞老子好事?”
便是這句話,惹惱了後麵的人。
雙手一用力,往後一拽,劉大柱竟然從床上被拖了下來,腦袋先著地,隻摔得是眼冒金星,嗡嗡直響。
再看劉玉嬌,一條褲子也被劉大柱雙手拽了下來,劉玉嬌捂著臉,也是放聲大哭。
“誰,誰在整老子?”劉大柱心裏這個氣,他原本就有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待身後的人雙手鬆開,一個鷂子翻身,便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