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到處都是捉拿傅雪寒的禁軍,傅雪寒在逃亡時,奪下侍衛的長劍,與皇城禁軍展開血戰。

“傅雪寒!”楚琳琅牙齒咬得咯咯響,她一把奪下侍衛長劍,衝進人群。

“珵”兩柄長劍相交,冒出一陣火花!

“楚琳琅,又是你!”傅雪寒眼神陰沉。

“對!是我!”楚琳琅冷笑。

“早知道你如此難纏,當初我就該殺了你!”傅雪寒衝著楚琳琅怒吼。

楚琳琅眼底閃過厭惡,“你不會有機會了,這輩子,換做我來取你性命!”

“就憑你?”傅雪寒嗤笑。

傅雪寒大力一推,楚琳琅借力飛出半米遠,衣袖裏的匕首直撲傅雪寒麵門。

傅雪寒手握長劍挑飛匕首,楚琳琅落在地上,足下輕點,一劍刺進傅雪寒胸口。

“你…你…”傅雪寒驚愕的望著楚琳琅。

楚琳琅明媚一笑,輕啟朱唇:“忘了告訴你,你的一招一式,我都很清楚!”

“哧”長劍抽出,傅雪寒倒在地上,慢慢閉上眼睛。

侍衛走上前蹲在傅雪寒身前,伸手探了探傅雪寒的鼻息。

“回稟太子妃,二皇子死了!”侍衛抱拳。

楚琳琅瞥瞥傅雪寒的屍體,冷聲道:“如實回稟陛下!”

“喏!”

……

一處破敗、充滿腐臭味的破屋子中,楚琳琅負手站立,猶如一棵堅挺的鬆柏!

牆角落裏,本來被侍衛斷定已經死亡的傅雪寒,費力睜開眼睛。

聽到身後的響動,楚琳琅轉身冷冷地看著傅雪寒。

傅雪寒怔了,他不懂楚琳琅既然要殺他,為何還要救他?

“這裏的陳設,可有熟悉?”

傅雪寒搖頭,他從不知道,宮裏還有這般腐敗的地方!

“我在這裏,可是生活了整整十八年呢!”

楚琳琅走到一個狗洞前蹲下,長指劃過冰冷的石壁,幽聲道:“當初,你滅了晉國後,我就是被你囚禁在這處,這一囚,就是十八年,這個洞口,是琳薇冒著危險給我送吃食的地方,若是沒有琳薇時時來看我,恐怕…我也熬不住十八年!”

楚琳琅站起身,譏笑:“傅雪寒,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那十八年裏,我無時無刻不想殺了你,你讓我國破家敗,兄嫂皆亡,你說,我會讓你這般輕易死去?”

“你想對我做什麼?”傅雪寒捂著胸口坐起。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楚琳琅瞥一眼傅雪寒,高聲道:“春閨,進來吧!”

春閨推開門,抱著一個褐色瓷壇走進來。

楚琳琅指指傅雪寒,輕笑:“你的小寶貝不是需要人鼎實驗嗎?本公主給你找了一個來!”

春閨欣喜若狂,“謝謝公主…”

“你們要對本殿下做什麼…”傅雪寒眼神驚恐。

“哦,本公主忘了告訴你,你是姚貴嬪和鎮邊侯杜畝的私生子,算是哪門子的殿下!”

春閨咬緊下唇,才沒讓自己笑出聲來。

太子妃娘娘的嘴,真的好毒…

“開始吧!”楚琳琅眉毛微挑,似笑非笑。

“喏!”春閨將壇子放在地上,左手揭開蓋子,右手伸進壇子內。

春閨再拿出手時,手心裏多了一隻通體鮮紅的蠍子。

“小寶貝,餓壞了吧!”

春閨將蠍子放在地上,蠍子聞著傅雪寒胸口散發的血腥味,快速爬到傅雪寒身上,然後從衣襟處鑽進肌膚,再從肌膚鑽入傷口。

“啊啊啊…”傅雪寒痛得滿地打滾,隻覺有一隻手在往胸口裏用力往外掏。

哀嚎聲整整持續了一個時辰,傅雪寒的慘叫聲,才慢慢弱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