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狠!”玄音壓下怒火,牽上大紅花綢往喜堂而去。
新人拜完天地後,楚琳琅陪著清月去了新房,玄音留在席上敬酒!
寨民念著玄音大婚,也就沒多加為難。
玄音本以為招待完賓客就能快些回去陪清月,哪知到傅暖陽跟前卻出了岔子。
“怎麼?才一輪酒就急著回去洞房?”傅暖陽瞥一眼玄音。
玄音看了看傅暖陽,“那你想怎麼樣?”
傅暖陽提起兩壇酒,笑道:“一人一壇,什麼時候喝完,你什麼時候走!”
“行!”玄音揭掉酒壇紅布,一腳踏在凳子上,舉起酒壇就把酒水往嘴裏灌。
很快,酒壇裏的酒見底了,玄音把酒壇重重放在傅暖陽麵前,“喝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不忙不忙!”傅暖陽拿出兩隻碗,笑眯眯道:“待兄弟我敬你一碗酒,權當是祝福你和清月妹子,百年好合!”
傅暖陽倒上酒,指縫間落下一粒針尖大小的藥丸在酒裏。
藥丸入酒即化,且沒有一絲異味!
傅暖陽端起沒有藥的酒碗,“先幹為敬!”
說完,傅暖陽豪邁地飲下碗中酒!
玄音也端起酒碗,“謝東木兄的祝福!”
玄音剛喝下酒,就覺得頭暈眼花。
“好暈…”
“咚”玄音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哎呀!玄音兄,你怎麼醉了?清月妹子還等著你回去洞房呢!”傅暖陽故作大驚,大力推搡玄音。
寨民們圍過來,幫忙把玄音抬回新房。
傅暖陽見玄音被抬走,嘴角上挑,眼裏露出得意地光芒。
他和琳琅大婚時都沒入成洞房,玄音憑什麼就能和清月入洞房!
說了好兄弟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他沒入成洞房,玄音也別想入洞房!
傅暖陽廣袖朝玄音酒碗上一拂,玄音的酒碗化作了粉末…
“咚咚咚…”新房房門被敲響。
“估計是你的玄哥哥回來了!”楚琳琅笑著幫清月蓋好蓋頭。
“咿呀”楚琳琅打開門。
門外,玄音是回來了,不過是被人架回來的!
“楚姑娘,寨主喝多了,我們把他送回來了!”
喝多了?楚琳琅嘴角微抽,大婚還能喝多?
不過玄音醉醺醺的場景似乎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裏發生過?
突然,楚琳琅如夢初醒,她和傅暖陽大婚之日,不就是因為傅暖陽喝多了才沒去鳳鳴院的麼!
楚琳琅緊蹙眉頭,玄音醉酒,十之八九和傅暖陽脫不了幹係!
“你們快把他扶進去吧!”楚琳琅招呼寨民把玄音扶進屋子。
玄音回來了,楚琳琅也不便留在新房,就去找傅暖陽了。
竹林中,一身穿黑衣頭戴黑色鬥笠的女人與阿五等暗衛形成對峙局麵。
女人身後,跟著無數身穿黑衣的死士。
“你們給我讓開!”黑衣女人語氣高傲!
阿五鞠手道:“三姑娘,不是屬下等不讓路,而是殿下交代過,今晚無論是誰,也別想踏進山寨半步!”
黑衣女人話音陡然尖利:“阿五,你竟敢違背尊主的旨意?你別忘了誰才是你們的主子!”
“阿五是殿下的暗衛,自然殿下才是阿五的主子!”阿五不卑不亢。
“放肆!”黑衣女人手指一揚,一枚銀針飛向阿五。
一條銀絲從竹林上空射出,銀絲末端的銀針與黑衣女人丟出的銀針相撞,黑衣女人的銀針被打成兩段,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