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詠荷上下打量傅暖陽,那炙熱的眼光,令楚琳琅非常不滿。
她的男人,絕對不允許別的女人覬覦!
哪怕是多看一眼也不行!
楚琳琅大步跨到傅暖陽前麵,擋住蘇詠荷的視線,冷聲:“神醫之名,愧不敢當!”
“神醫過謙了!”蘇老爺雙手抱拳,彎下上半身,“還請神醫快快救小女脫離病魔吧!”
楚琳琅微微頷首,道:“蘇老爺,本姑娘為令愛治病時,你們全都要候在門外,且屋內所有窗戶必須以帳幔掩蓋住!”
“小老兒懂了!”蘇老爺喚來管家,讓他帶領婢女進屋,把所有窗戶,用帳幔遮住。
管家隨手點了幾個伺候蘇詠棠的婢女進屋,讓她們在窗戶上,掛好帳幔。
“回稟老爺,窗戶已經被遮掩下了!”
蘇老爺大喜,“神醫,請!”
“你跟我進去!”楚琳琅看一眼傅暖陽。
“哎!”
“等一等!”蘇詠荷聽聞楚琳琅二人要一同進屋,急忙上前半步,柔聲軟語:“神醫不是說治病期間,不許人跟著嗎?為何這位公子,可以進屋?”
“他是我夫君,自然能進!”楚琳琅抬抬眼皮,邁步進屋。
“夫君”二字,讓傅暖陽得意洋洋。
蘇詠荷臉色慘白,那位公子,成親了?
春閨四人看向蘇詠荷的眼神,充滿鄙夷。
庶女就是庶女,一股子下賤味兒!
想勾搭殿下,也不打盆水照照自個兒模樣。
楚琳琅二人剛走進蘇詠棠閨房,傅暖陽就被楚琳琅按在柱子上。
“蘇詠荷,美嗎?”楚琳琅氣呼呼吼傅暖陽。
但凡傅暖陽言辭中透露一點點對蘇詠荷的欣賞之情,她會立馬挖掉傅暖陽的雙眼,丟進池塘裏喂魚。
傅暖陽咧嘴一笑,“醜死了,像個黑炭!”
楚琳琅被逗笑了,“你說蘇詠荷是個黑炭?”
“不止是蘇詠荷,還有除你之外的所有女人,都是黑炭!”
“這還差不多!”楚琳琅挑眉。
傅暖陽搖頭一笑,琳琅吃醋時奶凶奶凶的模樣,好可愛!
床榻上,蘇詠棠雙眼緊閉。
“詠棠…詠棠…”楚琳琅手指觸碰到蘇詠棠臉頰時,眼神一冷。
好燙!
楚琳琅拿出白玉盒子,從裏麵取出寒玉珠。
寒玉珠一出現,屋裏亮起白光。
而楚琳琅之所以讓蘇府的人,用帳幔遮住所有窗戶,就是擔心寒玉珠的亮光,會泄出屋子。
楚琳琅一手捏住蘇詠棠下顎,迫使蘇詠棠張開嘴巴。
一手撚起寒玉珠,喂進蘇詠棠嘴裏。
蘇詠棠吞下寒玉珠,身上燥熱褪去,紅彤彤的臉頰,恢複到吹彈可破的狀態。
沒過多久,昏迷半月有餘的蘇詠棠,緩緩睜開眼睛。
剛睜開雙眼的蘇詠棠,就看到她床前站著兩個陌生的人,嚇得她抱緊被子縮在床角,尖聲高叫。
“詠棠,你別怕…”
楚琳琅正要靠近蘇詠棠,房門被人推開,蘇老爺步履匆匆跑進來。
蘇老爺望向蘇醒的蘇詠棠,渾濁的眼裏,滿是淚花。
“詠棠,我可憐的女兒…”
“爹爹…”
蘇詠棠父女倆,相擁在一起,抱頭痛哭。
那淒厲又心酸的哭聲,讓人心裏頭,悶得慌。
蘇詠荷扶住劉氏走進來,看著蘇醒的蘇詠棠,劉氏指甲掐進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