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雲薑與吳妄在四合院辦了一場傳統的中式婚禮,盛大而隆重。
吳妄的“嫁妝”更是讓雲薑眼花繚亂,古董珠寶,首飾家具,被褥擺件……
這......
吳家真當嫁女兒了?
而後的數十年,雲薑對中醫生了興趣,吳妄便手把手傾囊相授。
學的多見的也就多,她看了太多因貧窮而受病痛折磨的病人,人力有時窮,她一個人拚盡全力又能救多少人?
於是,她成立了醫學助學基金和貧困醫療基金,貧困的醫學生可以申請五年的學費補助,但往後的每年,要抽出一周時間來參加義診,人少時效果還不明顯,等人多了,雲薑投資建設的醫院全年都有醫生免費坐診……
這一世,她將全部熱情都投入到慈善事業中,挽救了無數因疾病而破裂的家庭。
而吳妄,無論她做什麼,總是她最堅定的擁護者。
九十歲那一年,她在吳妄懷裏緩緩閉上眼……
-小劇場
陳家地下室。
這是鬱雲果被折磨的第三年。
常年不見天日的她皮膚慘白如紙,皮包骨的手臂上遍布密密麻麻的細小針眼,雙眼渾濁目光呆滯,哪怕被抽血,也不哭不鬧,隻直勾勾的盯著軟管中的流淌的血……
如今陳誌明被鬱然整的死去活來,陳氏商貿也隻是苦苦支撐,他知道鬱然沒有出手覆滅陳氏,隻是因為想讓他們父子繼續折磨鬱雲果,又或者單純的想看他奔走無路,痛苦絕望的樣子吧。
陳誌明恨啊,恨自己當初怎麼生了這麼個討債孽種!
當初就該一把掐死她!
可惜,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隻要他還想保住兒子的命,就不得不繼續如狗般要飯。
是的,要飯。
他現在成了京市商場的笑話,每一單生意,都是他屈辱下跪求來的。
學狗叫,扮醜裝孫子,自尊任人踐踏。
不求?
那兒子的醫藥費從哪裏來?
醫生說光是血液已經不足以遏製兒子的病症,最好能移植適配的肝髒和腎髒。
萬幸,鬱雲果的各項指標同陳寶的都很匹配。
就這樣,鬱雲果陳寶二人互換了腎髒……
手術很成功,陳誌明又重新振奮,等再過段時間,兒子手術恢複好後,他們就出國!
在國外他還有點產業,窮點也好過現在。
陳誌明忙著轉移財產,陳寶換了器官身體漸漸變好,便喜歡出去玩,陳家沒人,對廢人一般的鬱雲果看管便鬆懈起來,竟真的讓她找到了偷跑的機會。
鬱雲果還順手拿走一塊陳誌明忘在地下室的手表,用這塊表打車到了冰肌公司樓下。
她知道見不到鬱然,便藏到地下車庫等機會,終於,她等到了!
當鬱然從電梯下來的刹那,鬱雲果連滾帶爬的撲了上去,哭的淒慘無比,“小然,媽媽錯了,求求你救救媽媽……”
鬱然往後退了一步,保鏢擋在她的身前,她眸光平靜,冷漠無情,“陳太太,請你讓開。”
“小然啊!!陳家父子不是人!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他們摘了我的腎……不是我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