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樵看到蘭畫的表情不對,安慰道:“店長,你也不用太擔心,反正上榜的都是昵稱……”
遲清說:“她就叫花藍。”
藍樵:“……”尷尬了。
白茯苓問道:“店長,你進塔樓前在哪兒?”
蘭畫回答說:“塔防司。”
白茯苓的眼睛一亮,又問:“店長是塔防司的工作人員嗎?!”
蘭畫搖頭,說:“不是,是被抓進去的。”
白茯苓:“好家夥!!”
藍樵也吃了一驚,隨即說道:“店長,一會兒你要脫離塔樓的時候,不要選擇回原地,你選擇出現在塔樓外,塔樓外的廣場以及附近的一大片區域,是逃犯們的天堂,隻要你不說,沒人知道你叫花藍……”
“我不是逃犯,隻是嫌犯……等我回去以後澄清一下就好了,小問題,你們回吧,不用擔心我。”蘭畫擺手道。
“好。有空了現實約見麵~”白茯苓揮了揮手,藍樵也緊跟著離去。
現場隻剩下蘭畫和遲清。
“花……”遲清正要開口說話,蘭畫已經消失在了他的麵前。
他歎了口氣,也選擇了離開塔樓。
……
xx市。
塔防司。
一名青年正在審訊一名嫌疑犯。
嫌疑犯拒不配合,在紙上胡寫亂畫。
青年皺眉道:“如果你還不配合,我們隻能將你移交給催眠師……”
嫌疑犯滿臉無所謂,轉動著手中的筆。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酒紅色禮服的女生突然出現在嫌疑犯的旁邊,距離嫌疑犯非常近。
“!”嫌疑犯被嚇了一跳,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嘴上被貼著膠帶,恐怕他當場就要叫出來了。
“花藍?”負責審訊的青年立馬認出了蘭畫的身份,“你居然回來了!”
蘭畫伸手撩動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說:“審訊應該要排隊吧?你先審他,容我到附近酒店洗個澡,換身衣服再回來。”
青年愣愣地看著蘭畫從他麵前走過,想開口卻又沒那個勇氣,“花藍”失蹤了六天,在這六天裏,塔樓排行榜正好出現一名叫“花藍”的女子,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攔下“花藍”,因為爬樓的層數越高,就越厲害——
如果眼前的這個“花藍”,真的是那位資產榜第一,那麼,整個塔防司分部,沒人能製的了她,必須向總部求援才行。
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求援總部,也不一定有用。
因此,青年目送蘭畫走出了審訊室的大門,猶豫了一會兒,又坐下了,繼續審訊當前的嫌犯。
嫌犯急了,在紙上寫:「她明顯是從塔樓裏出來的,憑什麼她能去塔樓?」
青年說:“與你無關。”
嫌犯又寫:「我也要去塔樓,假如我死了,一了百了,如果我活著回來,再接受審訊。」
“你想的美。”
青年哼了一聲,又道:“既然你不肯配合,那我隻能申請催眠師介入了。”
……
遲清也選擇回到了塔防司,不過他是出現在催眠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