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還意外的管用。
她似乎對帝紅衣很包容。
遲清低低地自語道:“他有什麼好的,他根本沒有我愛你,我才是最愛你的那個人,我對你的愛,比他們三個加起來要多的多,帝紅衣如果真的愛你,那麼他應該寧可傷害自己也不傷害你,帝紅衣才是最自私的……”
他下地走到了房門口,想打開門出去,又猛地收回手。
“不行……我不能著急……”
他重新躺回了床。
……
蘭畫是在客房睡的,她去浴室發現裏麵的毛巾、沐浴露、洗發水等用品都沒有拆封,都是嶄新的,她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刷了一會兒手機,這才入睡。
次日,等到蘭畫醒來走出房間,聞到空氣裏飄著飯香。
“早安。”
遲清的身上係著圍裙,他煎了兩個雞蛋,又準備了麵包片、培根、生菜、沙拉醬,還有兩杯牛奶。
蘭畫也回了一句:“早安。”
她看著遲清,遲清身上圍著的是一件天藍色的卡通圍裙,穿在他的身上有幾分違和感,但又很有居家氣息,遲清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溫暖的笑容,跟昨天晚上截然不同。
蘭畫問道:“你的情況好點了嗎?”
“我好多了。”遲清說。
蘭畫在餐桌前坐下,誠懇地問:“你能不能別笑了。”
遲清怔了一下,問道:“是笑的太醜了嗎?”
“不是,挺好看的。隻是你這張臉還是嚴肅點更有威懾力。”
遲清說道:“在你麵前,我不需要有任何的威懾力。”
蘭畫便不再說話了,也沒有回應他,兩個人吃完了早餐,蘭畫起身要去洗碗——
她覺得每個家庭成員都應該做家務,沒有誰能夠心安理得享受別人的付出,因此,遲清做了飯,那麼她就該洗碗,但是她剛站起來,遲清已經把她麵前的杯子盤子都端走,很自然道:“這些我來就好。”
蘭畫心中生出一種怪異感,她跟著遲清來到廚房,說:“你讓開,我來吧。”
遲清不肯讓,蘭畫總不能過去擠他,隻能擦抹了桌子,等到遲清洗完碗,兩人便一起去了事務所。
剩下三位店員還沒來,蘭畫看了眼時間,才八點半,距離上班還有半個小時,但事務所的門前已經有幾個人正在等著,其中一個人是利恪風。
“花藍!”利恪風叫了一聲,他走過來。
蘭畫說:“謝謝你昨天介紹來的客人。”
“主要是你確實優秀。”利恪風客套了一句,然後悄聲說:“我想問一下,給腿變顏色,需要多少錢?”
蘭畫愣了愣,隨即彎眸笑了起來,說:“抱歉,由於你是第一個被我治療的人,我光是想著讓我的作品完美一點,忽略掉膚色問題了……”
利恪風惆悵道:“是啊,昨天那些同事們回去後相互炫耀,我發現他們新長出來的肢體跟他們本來的膚色一樣,就隻有我那麼的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