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個辦法妙啊!”
張大明白剛才還叫囂著要滅了小男孩,此刻卻拍了一下腦門,豎起大拇指讚歎起來:“小周哥,好一個借刀殺人,那個施術者隻要被這小畜生弄死,也就沒人再折騰虎哥了。”
錢大寬想的遠,皺眉說:“小周,這個辦法雖然可以殺死施術者,但這個小畜生複原之後,我們還是會有危險的。”
“錢哥,你多慮了。”我輕笑起來:“施術者不會坐以待斃讓小男孩反噬自己,到時候會從我手中拿走鎮物來牽製住鎮靈,我們隻管等他出現就行了。”
“哎呦……”
虎哥一聲呻吟響起,我也點到為止,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和張大明白扶起虎哥坐在沙發上。
虎哥記得自己被附身後所做的所有事情,對我們三人一個勁兒的道歉。
折騰了一整天,天色暗沉,如果沒猜錯,今晚施術者會被鎮靈折騰一晚上,隻有明天才有時間找我。
我帶著匕首和骨雕起身告辭,錢大寬和虎哥也沒有留我們,說待會還有事情要做,便把我和張大明白送了出去。
禿瓢給虎哥戴了一頂綠帽,這次恐怕不死也得扒層皮了。
能製作出這兩件鎮物的人絕非善類,我擔心自己對付不了,想把這兩件鎮物送到韓叔那邊。
可轉念一想,韓叔與世無爭,如果強行讓他蹚進這灘渾水對他並不公平,我也隻能讓張大明白把我送回去,祈禱今晚千萬不要生出什麼幺蛾子。
張大明白驅車離開,我回到店裏,把染血匕首和骨雕放在桌上,進入洗手間洗了把臉,剛才洗手間出來,就看到林羨之大搖大擺走了進來。
“呦,你還挺臭美的嘛,這才什麼時候,就開始洗臉了?”
林羨之這人本來就虎了吧唧的,而且還有點自來熟,我和她並不是很熟,也就吃過一頓飯的交情,搞得好像跟我認識很久一樣。
我犯難問:“天都快要黑了,你怎麼突然來了?”
“嘿嘿,跟你商量個事兒唄。”林羨之突然湊過來衝我挑了挑眉頭。
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林羨之突然這樣讓我警惕起來,讓她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瞧你,這麼緊張幹什麼?你還怕我非禮你啊?”林羨之撇了撇嘴,自顧坐在凳子上:“我不是死過一次嘛,給我朋友講了之後,他們都非常感興趣……”
我問:“怎麼?你那些朋友也想死一次?”
林羨之不滿說:“哪兒有啊,你能不能等我把話說完?”
我打了個哈欠,讓林羨之別墨跡,趕緊說。
林羨之說:“我那些朋友一直都想玩碟仙的通靈遊戲,可又害怕看到鬼,知道你厲害,就想讓你也加入進來,這樣就算真有鬼出現,你也可以擺平的。”
我聽得眉頭緊皺,現在的人真是吃飽了沒事兒幹,淨琢磨這些折騰自己的事情。
見鬼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如果遇到善良的鬼邪倒也沒危險,可遇到惡靈那可就麻煩大了。
我對這種沒事兒招惹鬼邪的事情非常抗拒,正尋思著應該怎麼拒絕時,林羨之突然疑惑一聲,抓住了桌上那塊骨雕鎮物。
“咦?”
林羨之嬌喘一聲,臉頰頓時緋紅起來,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釋放出嫵媚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