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再次醒過來已經第二天下午,我和張大明白被警察發現的及時,第一時間送到了醫院。
我雖然挨了劉瘸子兩鐵棍,但隻是傷到了經絡,沒有傷到骨頭,恢複起來也快不少。
張大明白也是皮實,腦袋被劉瘸子敲的血流如注,隻是輕微腦震蕩,腹部挨的那一鐵棍也沒有造成內傷,靜修幾天便可。
劉瘸子從四樓掉下去當場摔死,現場隻有我和張大明白,我們倆還一身血漬,理所應當成為了致劉瘸子墜樓死亡的嫌疑人。
劉瘸子的死是譚佳琳所致,但譚佳琳已經死去十年,讓警察相信鬼殺人顯然是不可取的。
張大明白死強死強的,一口咬定就是鬼殺的人,害的警察差點把張大明白送到了精神病院。
幸虧錢大寬及時出現,加上我和張大明白的交上去的錄音,警察這才知道十五年前教室失火焚屍並不是線路故障,而是人為所致。
更是從錄音中聽到了本不應該出現的聲音,當聽到譚佳琳的慘叫時,警察們麵麵相覷,這突兀出現的聲音完全顛覆了他們所信奉的唯物主義論。
最終,這兩份錄音被警方以最高機密封存起來。
我和張大明白這對差點被弄死的難兄難弟,一夜間從嫌疑人變成了為民除害的俠義之士。
和張大明白講的一樣,我們倆還真上了電視,張大明白特地精心打扮了一下,小西裝大背頭,看起來騷氣十足。
我因為發型被毀,頂著顆沒毛的腦袋,看起來就好像勞改犯。
這幾天我的鋪子是絡繹不絕,先是林羨之和薑陽慰問我,又是錢大寬和虎哥過來。
自從虎哥開始吃齋念經之後,鬼拔眉的麵相好了很多,用不了多久,新生的眉毛就會覆蓋住這道缺口。
得知算計虎哥那個施術者的家人還沒有找到,我不免有些失望。
不過錢大寬卻帶給了我一個意想不到的消息,讓我在失望中又升起了希望。
從我處理了鬼邪姊妹的事情後,紅衣女鬼就一直跟著我,對方的身份對我來說已然成謎,讓我非常頭疼。
當我從虎哥口中知道紅衣女鬼很可能是一個即將新婚卻神秘失蹤的新娘子時,我就委托錢大寬幫我調查一下。
苦等了這麼長時間,錢大寬終於調查出來了一些信息。
那個失蹤的新娘名叫譚小燕,二十年前,即將新婚的譚小燕一夜之間仿佛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譚小燕老家在我們縣城隔壁的永平縣,因為她的莫名失蹤,譚小燕父母被新郎砍死,想要打聽到譚小燕消失前和什麼人有過往來,這條線是徹底斷了。
不過錢大寬手段了得,搞到了一張譚小燕的照片。
照片上的譚小燕長得非常普通,但這身材卻和紅衣女鬼極其相似。
我的出發點是沒有太大問題,既然譚小燕是打生樁的犧牲品,那隻要搞明白承包修建那條河道的人是誰,大概方向就知道了。
可在我詢問出這個問題時,錢大寬卻搖頭,告訴我時間過得太久遠了,這個人還沒調查出來,不過會盡快幫我打聽出來,一有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