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輩子投個好胎……隻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我說著把五雷符拍在不斷求饒的女鬼身上,看著瘋狂掙紮的女鬼在我們麵前魂飛魄散,我如獲重赦籲了口氣。
女鬼雖然隻是附身在蔣天宇身上,但她這些年一定幫嶺南家族做了不少惡事,滅了她也算是為人民做貢獻了。
嶺南家族果真是機關算盡,用這種借刀殺人的方式想要弄死我,看來他的如意算盤打空了。
蔣天宇沒有死在逆亂陰陽陣上,這個大陣暫時算是廢了。
為了保險起見,我和林羨之進入房間把牆上的符篆和地上的陣法清除了個幹淨,這才籲了口氣。
林羨之捧著一道符篆,指著上麵的名字疑惑問:“周正,這些符紙上怎麼全都寫著你的名字?”
我本想瞞著這件事情,眼下是瞞不住了。
見薑陽也是一臉茫然望著我,我隱去了劉瘸子的事情,低聲道:“薑陽家早餐店的四鬼擋財就是嶺南家族算計的,我破了四鬼擋財,嶺南家族開始報複我了。”
“嶺南家族?”薑陽怒氣衝衝道:“我連這個家族聽都沒聽說過,非但算計我,現在還怪罪到周哥你身上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要是讓我逮住這個家族的人,我一定要把茄子插進他們菊花裏麵!”
林羨之用力推了一下薑陽:“你還能再變態一點嗎?”
“姐姐……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怎麼躺在地上?”
昏迷的蔣天宇蘇醒過來,吃力的撐起身子,當看到我站在房門口,頓時就像即將溺死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連滾帶爬來到我腳下,哭喊道:“周大師,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啊……”
林羨之詫異問:“咦?伍十七,你們還真認識?”
這件事情我一開始是避之不及的,現在我已經被算計在裏麵了,就算坐上飛機都逃不出嶺南家族的掌心了。
眼下,我和嶺南家族的梁子已經是結下了,對我來講,隻有硬扛才能搏出一條生路來。
蔣天宇對剛才發生的事情並不知情,林羨之和薑陽你一言我一語把他被鬼附身的事情講了出來,蔣天宇麵露驚恐,身子都哆嗦起來。
而當我把王子峰死的事情告訴給了蔣天宇,蔣天宇徹底就繃不住了,直接跟灘爛泥般癱軟在地上。
從蔣天宇結結巴巴的說辭中我才知道,昨天我把馬佳明母親送回去之後,王子峰最先崩潰,一個人哭喊著跑出去了。
蔣天宇和鄒浩天熬到了晚上也沒看到我回去,就戰戰兢兢離開了陳飛飛家。
二人剛出村,一個戴著羊氈帽的白胡子老頭攔住了二人,問他們想不想活下去。
蔣天宇和鄒浩天病急亂投醫,以為白胡子老頭是個老神仙,想都沒想就跪在地上說想活下去。
那白胡子老頭就從他們腦袋頂各拔了一根頭發,然後蔣天宇就變得渾渾噩噩,等回家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蔣天宇崩潰大哭:“伍大師,那個白胡子老頭該不會是個鬼吧?他是不是想要害死我啊?”
“那老頭是人,沒猜錯的話,是嶺南家族的人,當他拔掉你們頭發的時候,就把鬼附在你體內了。”
我囔囔說完,心頭不禁一顫。
嶺南家族想借蔣天宇的手來弄死我,那鄒浩天保不齊也是嶺南家族想弄死張大明白的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