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揉著被女鬼砸的青腫的臉,連忙看向地麵,發現老頭剛才趴著的地方空空如也,連根人毛都沒有看到。
他媽的!
我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可因為幅度太大,淤青處一陣生疼,疼得我呲牙咧嘴。
這老變態害人無數,留下來終究是個禍害,沒成想煮熟的鴨子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飛走了,這不亞於放虎歸山。
張大明白跟個好奇寶寶一樣:“小周哥,那老家夥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怎麼還可能跑路的?”
我不滿道:“那老變態肯定是在我剛才對付女鬼的時候,借助鬼神之力逃跑了。”
“那還不趕緊追啊!”
張大明白說著就要衝出去,我抓住他,搖頭讓他別白費力氣了,老頭有鬼邪幫助,此刻怕是已經追不上了。
張大明白問:“小周哥,那咋整?”
我翻了個白眼:“還能咋整?當然是盯著邱偉亮了。”
“嘿,你這可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啊,那老家夥和邱偉亮是一夥的,我那一鐵棍恐怕已經把他的腰子掄稀碎了,他肯定會找邱偉亮幫忙的,到時候我們來個守株待兔,不怕找不到他!”
張大明白搓著手又露出猥瑣笑容,不知道的人看到他這種表情,肯定會嚇得不敢動彈。
一連三天,我和張大明白都守在邱偉亮別墅不遠處,時時刻刻關注著邱家別墅的任何動靜。
奇怪的是這三天來,邱偉亮和邱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隻能偶爾看到保姆進出別墅買一些東西。
張大明白頂著一雙黑眼圈,迷迷糊糊問:“小周哥,我們還得守到什麼時候?那老家夥到底會不會出現啊?”
我依舊打著包票:“放心好了,一定會出現的!”
張大明白打著哈欠:“可這都三天了,要是會出現,早就出現了!”
我斷言道:“急什麼?沒聽說過好事多磨這句話嗎?嶺南家族那個老變態狡猾得厲害,肯定猜出我們會守在這裏,繼續等等,肯定會露出狐狸尾巴的!”
張大明白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可是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我沒有作聲,因為我也不知道這樣還需要再等多久。
或許是一天,或許是一個月,也許是半年之久。
但我已經做好了在這裏等待嶺南家族的準備,不管等多久,我也要把這個老變態給逮住,不然留著他始終是個定時炸彈,誰也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突然爆炸了。
“小周哥,又是那個鬼鬼祟祟的叫花子!”
在我尋思時,張大明白突然朝遠處指了過去。
我順勢一看,發現在別墅不遠處的垃圾桶邊,出現了一個蓬頭垢麵,手中還拎著一隻蛇皮袋的叫花子。
“又是?”
這個叫花子我第一次看到過,可張大明白卻用這個詞來形容,讓我極其不解,問他是不是見過叫花子。
張大明白連連點頭:“從我們倆守在這兒的當天我就看到這個叫花子時不時出現在那邊的垃圾桶旁邊翻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