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林羨之的身體擠壓,即便我清楚此刻不是時候,可一團火焰還是在胸腔內熊熊燃燒。
很快,我的生理本能就抑製住腦中不斷克製的想法。
“周正,你什麼時候還藏了根棍……”
林羨之話沒說完,突然就止住了說辭。
下一刻,她似乎想明白這根棍子是怎麼回事兒,突然‘啊’的尖叫起來,猛地將我推開,定睛朝我褲襠處看了過去,頓時就捂著臉尖叫起來。
我下意識也朝下看去,見褲襠已經隆起了個帳篷,一時間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周哥,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能占羨之便宜呢?”
薑陽突然止住了喊叫,後怕的臉上充斥著濃濃的醋意,幽怨的望著我。
我自知理虧,麵對一直追求林羨之的薑陽,竟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氣氛在瞬間又變得壓抑起來,林羨之依舊捂著臉,從薑陽身上湧出來的醋味兒都快把我眼淚熏出來了。
“哎呦呦!小周哥,你們別大眼瞪小眼了,能不能把我防一下啊?”
張大明白的怪腔打破了片刻的寧靜,我連忙看去,見他已經坐了起來,正機械的試圖將綁在腿上的布條解開。
“都別愣著了,趕緊過來!”
我大喊一聲,現在麻煩事兒還沒處理幹淨,林羨之和薑陽也沒揪著剛才的事情不放,緊跟在我身後,將張大明白又重新撂翻在地上。
張大明白慘叫連連:“哎呦,薑陽,你丫這是公報私仇呢?你下手輕點,我的胳膊都快被你折斷了!”
“張哥,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忍著點啊。”薑陽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周哥,快點想想法子啊,我們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看著被動掙紮的張大明白,我腦子亂糟糟的。
我清楚導致張大明白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是老大爺,因為我們四人中隻有張大明白喝了頭發水,而且控製張大明白對付我們的,也同樣是老大爺。
可想要讓張大明白脫離控製,我就不知道怎麼做了。
犯難時,一道靈光在腦中一閃而過。
我和張大明白操辦錢大寬父親葬禮時,就遇到了黃鼠狼控屍,當時錢大寬用弓弩射傷了黃鼠狼,這才使得錢老爺子擺脫了黃鼠狼的控製。
現在我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操控張大明白的老大爺,但隻要將其操控張大明白的媒介清理幹淨就可以了。
我連忙控製住張大明白的雙手,對薑陽努著下巴:“摳他喉嚨!”
薑陽可憐巴巴:“周哥,我不敢啊,張哥咬人怎麼辦?”
張大明白氣不打一處來:“放你的臭屁,我被人控製了四肢,又沒控製嘴巴,而且我不是狗,沒看到我在說話嗎?”
“那……那……那我就來了……”
薑陽雙手並攏,朝張大明白的嘴巴探去,可又是下不了手。
張大明白氣衝衝吼道:“你倒是快點啊,不然等那老家夥控製我掙脫出去,第一個就弄死你!”
薑陽麵色刷一下煞白起來,在恐懼的趨勢下,他猛地用力就把手探入張大明白口中。
“嘔……”
幾乎是下一秒,張大明白作嘔一聲,當薑陽抽出手指的瞬間,一團烏黑渾濁,還泛著濃烈惡臭的液體如同噴泉般足足噴射了一尺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