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被女鬼刺穿了後背,又掀飛撞在了護欄上,導致額頭青腫起來,後背也多了五個血洞。
在醫院經過一番檢查,我後背的傷勢並不嚴重,因為沒有傷到骨頭,消完毒上了藥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張大明白比我磕磣很多,雖然隻是簡單得被女鬼掀飛,卻把右臂搞得輕微裂縫,包紮固定好之後就開始唉聲歎氣,像是老婆跟人跑了一樣。
從醫院出來天色已經蒙蒙亮,我們就在外麵隨便對付了一口,本來想各位各家好好睡上一覺,可在薑陽的期待目光下,我們最終去了他家的別墅。
薑父薑母好不容易休息兩天,出去遊玩還沒有回來,偌大的別墅就我們幾人。
薑陽煮了幾杯咖啡端了過來,張大明白本能伸出右手去接,一聲慘叫後連忙把手縮了回來,哀歎連連道:“這人要是倒起黴來了,喝口涼水都會塞牙縫,小周哥挨最慘的打受最輕的傷,我倒好,就隨隨便便被扔出去了,還搞得骨折了,真是沒天理啊。”
林羨之撇了撇嘴巴:“你這人心理可真陰暗,自己身體素質不好就承認嘛,還怪起別人來了。”
張大明白冷哼道:“我說你存心挑撥我和小周哥呢是吧?我可告訴你了,我們倆關係好的很,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林羨之嗤之以鼻道:“誰稀罕呢?我就是為周正討個公道而已。”
張大明白剛才隻是發了些牢騷,他這人我清楚,對我沒什麼壞心眼,林羨之也是為我打抱不平,我伸手攔住二人接下來的說辭,把那七根染有血漬的桃木釘拿出來擺在茶幾上。
桃木釘是從女鬼體內逼出來的,也是這玩意兒導致女鬼變得那麼厲害。
這七根和女鬼息息相關之物出現,讓吵鬧的客廳瞬間安靜下來。
良久過後,張大明白抿了口咖啡,嘖嘖道:“小周哥,桃木釘是克製鬼邪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女鬼身上呢?”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明白。
正如張大明白說的那樣,桃木屬陽,是克製鬼邪之物。
很多人都會用桃木雕刻的東西來辟邪鎮宅,道家師傅也會用桃木劍來驅鬼降妖。
按理來講,女鬼是無法承受這七根桃木釘的,可事實卻擺在眼前,女鬼非但承受了,而且還因為桃木釘的關係,讓實力突飛猛進。
張大明白突然小聲問:“小周哥,該不會有人設局吧?”
“嗯?”我狐疑看向張大明白,心髒莫名狂跳起來。
“陰陽可謂是水火不相容的兩個極端,可女鬼身上卻有這七根桃木釘,保不齊是有人故意把這兩種融合在一起,用極端的方式來提升女鬼的能力。”
張大明白說著頓了頓,又抿了口咖啡,接著說:“我覺得,有人想要創造出一種不懼怕極陽之物的鬼邪出來!”
“別胡扯!”我當即打消了張大明白的猜想:“把陰陽兩物混合在一起,這可是個大手筆,對方就算真想對付薑陽,也沒必要這樣搞,隨隨便便哪個鬼邪都可以殺死薑陽,這樣做完全不值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