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寬麵色徒然一變,陰鬱的讓我心裏有些發毛。
我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得罪了錢大寬,咕嚕嚕吞了口唾沫,正要開口時,虎哥也麵色難看問:“小周先生,如果關公雕像和石棺分開了會怎麼樣?”
“我雖不知道此種格局是何人所為,但從關公踏棺來看,若是將兩者分開,石棺內的邪魔沒有了關公這位伏魔大帝鎮壓,有八成可能會跑出來。”
我低聲說完,眉頭不禁一抖,再次看向麵色越來越難看的二人,不禁倒吸一口寒氣,吃驚問:“錢哥,虎哥,你們難道真把關公雕像和石棺分開了?”
二人對視一眼,錢哥無奈歎息道:“等我們挖到那口石棺時,關二爺和石棺已經有了縫隙,為了可以把棺材拿出來,就先吊走了關二爺。”
我問:“棺材打開了嗎?”
“沒有。”錢大寬搖了搖頭:“棺材這玩意兒不管是木頭的還是石頭的,被挖出來始終有些晦氣,就隨便找了個地方埋了。”
我又問:“那關公雕像呢?”
錢大寬說:“還在工地裏呢!”
我點了點頭,心裏麵也開始打起鼓來。
關公雕像已經和石棺分離,即便再黏回去也起不到應有的作用,而且從錢大寬說工地發生了不少怪事兒,保不齊就是石棺內的妖魔折騰出來的。
當我把工地到底發生什麼怪事兒詢問出來後,錢大寬索性把雪茄從嘴邊拿了下來,在煙灰缸摁滅後說:“起初是守夜的工人時不時會看到人影飄來飄去,接著隻要到了午夜,就會聽到鬼哭狼嚎聲,好幾次工人在睡覺時都聽見有人在嗚哩嗚喇說著什麼,等睜開眼睛卻什麼都沒看到。”
我問:“這些情況是從挖到棺材後就發生的?”
錢大寬點了點頭問:“小周,這事情好解決嗎?”
我眯眼道:“能不能解決我也說不準,隻有去趟工地才能知道。”
錢大寬站了起來:“那現在就過去?”
我搖頭讓錢大寬稍安勿躁,既然所有的邪乎事兒都是晚上發生的,那現在過去也沒用。
不過我也沒有把時間定的太晚,讓錢大寬先忙活別的事情,等傍晚的時候我會來找他,到時候一塊兒過去就成了。
錢大寬並沒有意見,本想讓虎哥把我送回去,但被我拒絕。
昨晚的酒勁兒雖然已經清醒,但腦子現在還暈暈乎乎的,反正這裏距離鋪子也不是很遠,走回去正好可以醒醒酒。
我拿上拷貝下來的監控視頻從錢大寬別墅離開,走出小區後,看著馬路上熙熙攘攘行人,我用力晃了晃腦袋,恍惚間,我感覺到一股目光將我鎖定起來。
即便我沒有正視這股目光,卻感覺得非常清楚,這股目光非但強烈,而且還透著一股幽怨的狠勁兒!
我猛地扭頭就朝身後看了過去,透過人群縫隙,我一眼就看到在馬路對麵,站著一個穿著背心,麵色煞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