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刀在石棺裏存在這麼長時間卻還保持明光閃閃,這已經夠奇怪了,更為邪性的是,這把長刀竟還吸食鮮血,這明擺著是有問題的。
我咂吧著嘴巴,心中也有了結論。
這把長刀已經有了靈性,關公雕像鎮壓之物也正是這把長刀,而且剛才從老鼠體內湧出來的鮮血,也正是用來滋養這把長刀的。
我直勾勾盯著長刀看了許久,腦子猛地一陣眩暈,石棺內的長刀仿佛變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從裏麵透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試圖把我的靈魂拉出身體。
這種感覺讓我異常緊張,我連忙從這種感覺中掙脫出來,用力晃了晃腦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整個人就好像大病初愈一般,身上的冷汗都滲透出來了。
虎哥小聲詢問:“小周先生,石棺裏什麼東西都沒嗎?”
“隻有一把長刀!”
我斬釘截鐵回應,見虎哥走了過來,我本想將他製止,可一想到虎哥的定力比我要強,應該不會著了這麼長刀的道兒。
退一萬步講,即便真的被迷了心智,我也可以在第一時間讓他清醒過來。
張大明白可能見我沒有攔著虎哥,也怯生生溜了過來。
我看在眼中,也懶得再去阻攔,隻不過張大明白這雞賊的樣子看得我著實非常無語。
張大明白朝石棺內掃視一圈,詫異叫道:“鬧著玩兒呐?這麼大一口石棺裏麵就隻有一把刀?”
我麵色凝重道:“這把刀怕是比屍體還要難對付啊!”
張大明白好奇問:“什麼意思?”
我眯眼道:“這把刀已經有了靈性,我剛才就差點被迷了心智,對付起來並不容易。”
張大明白不以為然哼道:“一把刀而已,拿出來熔了就成了。”
我倍感不快,指著長刀就說:“你就隻會吹大氣,你有本事現在就把它給熔了!”
張大明白怔了一下,旋即堆起笑容:“小周哥,你別生氣嘛,我就說說而已,就算真熔了也治標不治本啊。”
我皺眉擺手道:“沒有好點子就別吭聲,老老實實呆著就成了!”
趁著安靜的空隙,虎哥疑惑道:“小周先生,這把刀好像不是本地的刀啊!”
我好奇問:“不是我們這裏的?”
“不是。”虎哥搖頭後接著說道:“這把長刀好像是將佐刀。”
“將佐刀?”
我和張大明白異口同聲,旋即又對視了一眼,
虎哥點頭問:“你們要是不知道將佐刀,那應該知道武士刀吧?”
“武士刀我知道,就是日本鬼子挎在身上的長刀。”我打量著長刀頓了頓,一個瘋狂的念頭湧上心頭。
不過沒有給我詢問的機會,張大明白詫異問:“虎哥,你是說這把刀是日小子的武士刀?”
虎哥眉頭緊鎖,用沉默肯定了張大明白的詢問。
我看得倒吸一口濁氣,起初我還以為這是一把唐刀,此刻卻從虎哥口中得知,這是小鬼子的武士刀。
如此一來,這把刀非但邪性了,就連這件事情也邪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