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我一直都呆在店裏麵,雖然沒有什麼生意,但張大明白他們偶爾過來,也讓我的生活非常充實。
還有兩天就是清明節了,天空被一團烏雲所籠罩,仿佛隨時都會下一場瓢潑大雨一般。
我孤零零坐在店裏,看著馬路上行走湍急的人群。
“小周哥,你怎麼還坐著呢?”張大明白不知從哪兒過來的,急匆匆進入店裏,拿出手機就坐在我對麵。
我被問的莫名其妙,疑惑問:“我不坐著難道還躺著嗎?”
“不是這個意思。”張大明白擺了擺手,壓著聲音說:“你難道不知道這兩天縣城裏死了人嗎?”
“死人不是很正常嗎?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
我不解望著張大明白,越發搞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神神叨叨了。
“我……”張大明白情急之下在嘴巴上抽了一巴掌,接著說道:“怪我沒有說清楚,這個人不是正常死掉的,死法非常邪乎啊!”
我納悶問:“這麼邪乎了?”
張大明白瞪著眼睛道:“這個人外表看起來沒什麼,可五髒六腑全都被掏空了!”
“什麼東西?”我也來了精神,詫異問:“五髒六腑掏空了?”
“是啊!”張大明白點頭跟搗蒜一樣:“就剩下一個空殼了,而且在屍體邊上,還發現了不少死掉的小蟲子,密密麻麻的,看著非常惡心。”
我眉頭緊皺起來,自從和苗疆一脈結下梁子開始,隻要一聽到蟲子,我就會本能的將其和苗疆蠱蟲聯係在一起。
張大明白接著說道:“你猜最後警方給出了什麼樣的結論?”
我想都沒想就隨口問:“死者的五髒六腑都是被蟲子吃掉的?”
張大明白點頭道:“對啊,小周哥,你怎麼知道的?”
“隨便想想就知道了。”我眯起眼睛,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想告訴我,這個人是被苗疆一脈殺死的?”
張大明白兩手一拍:“這不是很明顯嘛!什麼蟲子能把人的五髒六腑吃光?不是苗疆一脈的還能是誰?”
前幾天我才和來自白苗的金昊取得了聯係,並且從他口中得知了不少事情,此刻卻得知有人死於苗蠱之下,不免讓我緊張,這個死者會不會是慘遭黑苗報複的金昊。
我不安問:“死者什麼樣子?”
張大明白形容道:“國字臉,約莫有四十多歲,身高看著不到一米七,身上沒有證明身份的東西,不過看著不像是我們北方人,有點像是雲貴川那邊的人,而且在死者的手腕上,還紋了一個黑字。”
“黑字?”
我詫異一聲,張大明白形容出來的死者長相和金昊沒有任何相似,而且那天晚上在酒吧和金昊交談時,我也沒有在他手腕上看到有黑字紋身。
倘若這個紋身代表的是某個身份象征,那很有可能就是在暗處對我們屢次下蠱的黑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