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衝他笑了笑,撲上去一塊把這家夥的爪子摳了下來,好在這家夥的爪子上倒是沒有什麼毒性,雖然劃破了這中年婦女的脖子,但是對方看起來沒有任何要狂化的意思,這也是個好事了。
我們很快就把這個中年婦女抓了起來,又把這個怪物控製住了,用藍天龍帶著的網狀法器把怪物死死捆了起來,扔到了院子的角落裏,在這個中年婦女家裏坐好,開始盤問。
她家裏當然還有其他人,可惜要麼是年紀不大的小孩,要麼是話都說不清楚的老人,她的丈夫在外麵工作,現在並不在家。
換句話說,現在主事的人也就她一個,我們隻能盤問她。
她被這怪物嚇得夠嗆,到現在整個人都還哆哆嗦嗦,連話都說不清楚,我不是很有耐心,但現在也隻能耐心地安慰她。
“你要是不把這個事情說清楚的話,這家夥估計就隻能在你家院子裏遊蕩了,我看你家還有幾個小孩,不要緊嗎?”我用溫柔的語氣說道。
隨即被陳玉華用胳膊肘頂了一下,她瞪了我一眼,估計是怕我這話嚇著這中年婦女,到時候我們想要套話也套不出來了。
“我、我哪裏知道這個怪病還會複發啊,不是說讓鄭娟遠走他鄉就不會有事了嗎!”她忽然間崩潰地大喊一聲,隨即開始哭的稀裏嘩啦,把事情從頭到尾語無倫次地講了出來。
果然還是我這狠話有作用,自打來了這個破村子以後,我就發現和他們來軟的實在是不行,他們非得做出一副我們在刑訊逼供的架勢來,死活都不肯說,還不如直接來硬的。
我聽了一陣子,沒想到這事情竟然和重男輕女還有點關係,又和他們家缺德有點關係。
是這樣的,這郊區裏有個墓。
對,有個墓,這墓實際上是在旁邊的一條挺寬的河裏,這河在整個魯省都是條挺長的河,所以沒人會想到這河裏竟然有個墓。
大概是個一開始建在平原裏的墓,但因為時間過去太久了,河流也改道,於是這墓就這麼被淹了,這個中年男人家裏連著生了三個女兒,好不容易生出來一個兒子,也就是他這根獨苗。
他爸在河裏遊泳的時候不小心掉進了這墓裏,雖然裏麵也是被水淹沒,但是這家夥竟然誤打誤撞從河裏掏出來個瓷瓶。
去了賣古董的店裏一看,竟然是個古董,還挺值錢,賣了個大價錢回來,他高高興興又帶著鄭娟的哥哥一起下水,結果這一次回來,他們兩個就染上了怪病,每天睡不著覺,非說有人要害他們。
要單純隻是這樣也就算了,這中年男人當年還隻是個七八歲大的小孩,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吃了他們盜墓拿回來的一顆珠子,之後就開始身上長出黑毛和利爪,完全成了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