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三個白衣女子(1 / 2)

老田頭說的話,讓我和燕子不由得一愣。

想想也難怪,之前老田頭死活也不跟我們提這個事兒……

之後就算開口,他老人家也教了我們一個金罡正法的指決。

以至於,現在,我的手都已經掐出了血印子了。

就像他之前說的那樣,這個事邪乎的很,幾乎是誰說誰倒黴。

不過還好,我慶幸自己不叫李四,不會中這個邪。

並且,燕子也不叫這種名字,這次她也沒有穿白衣服。

我還在心裏考慮著這件事,一旁的老田頭一緊了緊有些幹澀的喉嚨,沙啞著嗓子開口說道。

“這三件事情發生之後,著周邊的人,都開始提防那個詭異的木牌,白衣李四成了一個禁忌話題,鬼知道它什麼時候害人……”

這一次,大概過了十多年,又輪到一個江姓女人受害了。

老田頭說了這麼久的話,他自己倒是有一個大茶缸子,一直在捧著喝。

可憐我跟燕子兩個人,做了這麼半天,水都沒喝上一口,嗓子有些幹。

所以,燕子站起了身,對著老田頭詢問道。

“田叔,你要不要再加一點水?我順便給自己也倒一杯……”

老田頭聽完,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了一抹淡淡的哀傷。

老田頭喃喃自語:“不……我不用……”

我總覺得這個老頭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兩個人,並且是一件十分重要的大事。

老田頭那時而飄忽的眼神,和莫名悲傷的情緒,隱隱的讓我感到十分的不鎮定。

燕子手裏拿著兩杯水,以後十分不情願的樣子遞給我一杯,坐在我對麵,繼續聽著老田頭開講。

老田頭叫我們兩個人喝完了水,這才開口繼續說道。

“當年,就在眾人快要將五台山太太路大槐樹下麵的李四給遺忘的時候,楊樹溝裏卻又傳出了一件人心惶惶的事。”

我發覺了一個事情,就是李四死了之後,沒有,隔著多長時間,就連續死了兩個同名白衣女子。

但是,這第三個死的,確實相差了十多年之久……

難不成,這個木牌害人還講究一個六九之數?

我正在心裏想著這件事,就聽見老田頭又開口說道。

“當年,楊樹溝裏本家有一戶姓江的,是地地道道的本土人,他們家從貧農,兢兢業業的給人幹活,後來攢下了一點積蓄,便置辦了一點田地,有了自己的底子。”

老田頭說到這裏,怕我們聽不懂似的,便給我們解釋道。

“當年時候,有不少的大地主,都是自己兢兢業業一點一點積攢下來的基業,日子過的十分節儉,有的甚至不如貧農,購置田產,也全靠的是節儉才省下來的錢。”

聽老田頭這麼一描述,我和燕子有點不明白了……

怎麼著?合著解放前那些大地主,小地主們也有自己的奮鬥史?

我正懷疑的老田頭這句話的真實性,耳邊傳來他繼續開口說道。

“老江家就是這樣,家業是一點一點積攢下來的,誰也不能一口吃個胖子,雖然說家裏有田地,但是日子仍然是過的緊巴巴的,跟當初的李老爺是沒有可比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