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立而坐,口中無聲頌念著一冊詭異經文,使得整個衙門,如墜異域。
對視一眼後,兩人都瞧見了對方眸中的驚訝。
“葛大人這《亂魂經》果非凡物,哪怕是你我這樣非原本法脈修士來頌念,都可擾亂通神境強者的心魂。”
“也非正道秘術,分明也是邪魔之法,我喜歡,嘿嘿。”
“現在便瞧瞧,那【翡翠湯】威力如何了,一鍋全用盡了。”
“開始了。”
元屠兒好似瞧見什麼,忽而低呼。
卻見其麵前不遠處,數個以本相醉倒的勳貴二代,身上竟都開始冒綠光,隨著慘綠的光暈閃爍,虛空中竟出現一道道裂縫,旋即就見到一個個穿著破爛長袍,渾身綠色褶皺皮膚,裸露在外的頭顱沒有鼻子嘴巴,隻有無瞳綠眼的“喇嘛惡物”鑽出來。
這些喇嘛,開始融入每一個二代體內。
過程中,每一人似都在經受著某種非人折磨,偏生又無法蘇醒,隻能如同癲癇一般瘋狂抖顫著。
而這酷刑,遠不是表麵看來這般簡單。
肉體的痛苦,不及心魂改造之萬一。
許多所有邪神法脈,都有使人“惡墮”的秘法。
而翡翠喇嘛、詭術天尊這兩大法脈,更是其中翹楚。
奈何,碰上了葛賢這個竊賊。
明明可以使人惡墮,如今卻是反過來,用著兩大法脈的秘術,使靈官司上下進入善墮。
那看似邪惡詭異的黃霧、綠芒中,皆是葛賢植入的善念。
由善墮惡,極為簡單。
反過來則難得多,也痛苦的多。
可惜,他們都中招太深,如今莫說反抗,連察覺都做不到,隻能接受。
同樣的畫麵!
出現在靈官司內,每一個宴上。
而除了元屠兒黃靈顯之外,還有五人豁免。
自然是上首那金光五人。
盡管他們身上也有綠光滲透,但並無喇嘛入體,隻酣睡著,鼾聲如雷。
二人正驚疑時,腦海中有葛賢傳音響起:
“今夜後,靈官司上下除金光五魔外,其餘靈官、兵卒皆要善墮,受我秘法控製。”
“不過我暫無暇操控他們,便先交由你二人,不管當做是炮灰也好,靈奴也罷,總之要合力欺哄金光五魔,不可侵擾大都百姓,待我得閑,再來處置五魔。”
“可能做到?”
聽到這傳音,元屠兒黃靈顯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興奮蠢動之色。
兩人各自都有變態執念,如今得了這麼大權限,根本無法遏製腦海中迸發的各種念頭來。
甚至於,分別都嘀咕出口了。
“能!”
“必不負大人所托。”
“隻要不侵擾大都百姓而已,太簡單了,控製他們侵擾其他目標就可,比如幻妃麾下那些【歡愉奴】,狗咬狗,簡直太爽了。”
“哇,所有同僚都成了我麾下的奴隸?那我作為監守者,偷盜些合適的器官縫在身上不過分吧,左靈官那一雙可窺陰陽的招子我太愛了,挖出來,縫在我身上才是最合適的……。”
二人一邊嘀咕,一邊如同菜市場販子般,在各處挑挑揀揀,你一言我一語進行著分配。
……
“這般做,也不知對是不對,不會給我闖出什麼禍患來吧?”
異仙山中,隔空施法觀瞧的葛賢,見兩人行徑,不由得也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