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呼衍氏少主之位,才能更加穩固。
而且還能增強將士們對戰大秦的信心。
簡直是一箭三雕,不可不為。
心中傲然的呼延浩然,嘴角露出笑容,靜靜的看向東北方向。
可大軍啟程的消息,不僅被斥候傳到河陰。
同樣也被一直監視著的暗衛所看到,迅速傳遞到了南方嬴軒軍營。
嬴軒嘴角上挑,回身麵向四萬大軍。
“將士們!這次我們來河套不為殺人。”
“我們隻辦三件事!”
“那就是搶劫,搶劫,還是他媽的搶劫!”
“匈奴不是喜歡劫掠嗎?”
“我們就讓他們體會體會,糧食被搶,馬匹被奪,子民們吃樹皮、啃泥土、活生生餓死是什麼感受!”
“我大秦子民所經受的,都要十倍百倍的歸還給他們!”
話語落下,將士們一個個都想要怒吼出聲。
卻因為距離敵人太近,隻能強忍著這口氣。
隻等臨近匈奴陣營,爆發而出。
嬴軒調轉馬頭,大聲厲嗬。
“全軍聽令!”
“銀甲騎兵衝擊營地!”
“給我瞄著他們的統帥打!”
“其餘將士分為左中右三軍,在他們大軍回援之前,給我將所有能看到的東西搶完。”
“帶不走的就放火,一樣都不準留!”
話音落下,嬴軒率先駕著白馬奔襲。
兩千多騎禁軍,緊隨其後。
四萬鐵騎也開始緩步加速。
……
河陰。
心情舒暢的呼延浩然,懷著無處發泄的精力回到了營帳之中。
正巧看到數月前,自己買下來的舊趙女奴正在彎著腰整理營帳。
頓時一股邪火冒出。
幾步上前,一把將其按倒在地。
極其暴力的扯去了上身衣物。
有話說得好。
洞窟探險靠舵手、萬物繁衍靠太陽。
捅進身體的不一定是刀子。
射在臉上的也未必是陽光。
撕心裂肺的叫喊更不一定是痛苦。
直至聲音停下,舒爽過後的呼延浩然隻覺得世界如此美好。
就在他想要躺下,享受這一刻的安寧時。
穹廬外卻是忽然傳來了更大的慘叫聲。
呼延浩然猛然一愣。
神情肅穆。
“這是誰家,竟比自己還要猖狂,大白天的這麼大聲?”
下一刻,一個麵色驚恐的族人卻猛然衝進來。
“少主!敵襲!敵襲啊!”
呼延浩然,瞬間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我們四周巡視的將士呢?沒有預警哪來的敵人?”
那族人卻是呼喊道。
“預警了!剛才外圍的族人呼喊,您沒聽到。”
話未落下,仿佛是證實族人的話語。
穹廬外一道影子瞬間閃過。
站在門口的族人麵容猛然一僵。
頭顱飛起。
滾燙的鮮血噴灑了呼衍浩然一臉。
受到驚嚇的他狠狠打了個激靈,某些地方疲軟了下去。
此刻外麵的營地。
到處都是驚恐的慘叫聲。
一個個匈奴人被火焰驅趕出了穹廬。
外圍護衛的近千人早已經被銀甲騎兵,清除幹淨。
緊隨其後的數萬將士們,駕馬奔騰在一頂頂穹廬之間。
見人就砍,每隔一段便從馬背的袋子內,掏出油頁岩點燃扔出去。
營地外,嬴軒靜靜看著三路騎兵衝入匈奴駐地大肆劫掠。
外圍趕來救援的三萬匈奴騎兵。
則是被反身而出的兩千銀甲騎如利刃般肆意衝殺。
匈奴人手中的輕弓根本射不穿銀甲騎兵的鎧甲。
想要拉開距離,卻也總被坐下那健壯的馬匹追上。
銀甲將士手中的鋼刀揮落在一個個匈奴人的身上。
一個來回,便將三萬大軍衝的七零八落。
匈奴人亂了,這是他們第一次感受到外族騎兵帶來的恐怖震懾。
先來一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