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休息好,整裝待發,想要好好地把維也納逛個遍,難得來一次,而且還是讓白卿報銷的,秦飛和季明明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有時候她看到了自己喜歡的小玩意想要買下來,還沒等自己掏錢,季明明和秦飛兩個人就打成了一團,想要搶著付,最後弄得不可開交,她在一邊搖頭歎氣,還是自己付了賬。
兩個家夥因為對方跟自己搶最後都沒有付錢成功,互相對視一眼,似乎是在警告對方,結果下次如果她看到了喜歡的東西,就變成了兩個人輪著付。
整得她最後鬱悶地都不想買東西了,到底在幹嘛啊,付錢還要搶著付,以為自己是大款了?她說道:“你們兩個淡定一點,幹什麼呢都,我又不是不會買。”
季明明難得和秦飛達成統一戰線,異口同聲道:“那不一樣。”不一樣,如果是他們付賬,那就是他們送的,跟自己買的當然不一樣。她微笑一下,好吧,那就隨他們好了。
幾個人走走看看,在林蔭道上望著那些漂亮的地方,還有很多異國的人們在一起走路,還有一家三口在一起散步,生活十分悠閑,不像是中國的早晨。
一般在他們的國家,都是每個人忙忙碌碌地工作著趕時間,或者是很多學生趕早上學的,或者是清潔工早早起來清理街道的。可是如今在維也納,很多人都過著非常悠閑的生活。
音樂的聲音隨處可見,許多地方都有人們在演奏,隻不過是坐在街道上隨意地玩耍,手裏拿著便利的樂器,隨意地演奏,遇到好聽的,人們就會停下來欣賞片刻。
季明明說道:“不愧是音樂之都,到處都有音樂的聲音和氛圍,你說說看,如果咱們在搖滾裏麵加上一些古典音樂的元素,能不能成功呢?”
季明明的話倒是說道了她的心坎裏,她點點頭:“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我自己也有這樣的想法,就是看能不能有一首曲子這麼做,我現在心裏也沒有譜。”
秦飛一聽,安慰道:“不用著急,人還沒齊。”他的意思季明明和她都聽懂了,就是說現在樂隊裏麵人還沒有齊,暫時不用太著急。秦飛說話一向言簡意賅,她和季明明也逐漸習慣了他的說話方式。
這便是樂隊隊友之間的一種磨合吧,大家都在互相影響和適應著每個人的脾氣,以便讓所有人都能夠在一起更加默契,這個是需要時間的,急不來。
經過兩天的閑逛,大家已經對走酒店那裏一帶的路線非常熟了,還有一些基本的交通路線,起碼出去不會隨便迷路,還嚐了嚐非常好吃的早餐,讓大家高興地恨不得把舌頭都吞進去。
吃正餐對所有人來說都是比較痛苦的事情,總是吃不慣,如果吃西餐,又吃不飽,連最不挑剔的秦飛都有些苦瓜臉,她看到之後哈哈大笑,“秦飛,是不是不好吃?”
秦飛艱難地咽了一口,說道:“味道很奇怪。”季明明點頭:“實在是說不出,為什麼會放這些東西,對於咱們來說,好像是味道太雜了一些。”
她微笑,“香料本來就是從國外傳進咱們中國的,其實很有特點,不過千萬不要放太多,那樣味道會很怪,算了湊合吃一下,待會咱們出去看看有沒有小吃什麼的。”
兩個人急忙點頭同意,這個主意非常不錯。其實大家就是走到哪裏吃到哪裏,因為語言不通,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聽懂英語,她的特長可發揮不出來。
大家基本都是看到哪個樣子還不錯,直接在菜單上點出來,服務生看到是外國人,也不追問,就將東西記下來。她感覺這麼交流可真是夠費勁的。
服務生將吃的端上來之後還站著不走,她立刻明白了是為什麼,從兜裏掏出一張錢遞給服務生,服務生笑得很開心,對著她微笑生硬地說了一聲“謝謝”,當然是英語的。
秦飛不太明白,就問道:“你給他錢是什麼意思?結賬嗎?”她笑了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季明明就慢慢地解釋道:“不是,那是小費,剛才咱們點完東西付得才是咱們點東西的錢。”
說著,兩個人都看著她,意思是不是對的,三個人裏麵就隻有她才有出國的經驗,到底對不對他們也拿不準,她笑了笑,說道:“恩,是小費。這還是咱們第一次付小費呢,我剛才也是猜到的。”
季明明聽罷有些得意地笑了笑,秦飛嗤之以鼻。
十五號的晚上有音樂演奏會,他們三個人換上相對來說正式一些的衣服,都是之前她提醒這兩個家夥帶的,他們本來想著穿著休閑裝就那麼隨意地進去了。
她無奈地告訴兩個人,在這個事情上維也納是非常有講究的,如果他們的著裝不過關,就算手裏有票也不會讓他們進去,為了就是顯示對音樂的尊重和對演奏者的尊重。
正衣冠就成為首要條件,兩個人聽罷,不得不穿上這輩子的第一套西裝,居然是為了參加音樂演奏會而準備的,讓兩個男孩子有些哭笑不得。可是她都已經要求了,兩個人也隻能照做。
她穿上自己新買的一身晚禮服,是帶著漂亮的廣袖和高雅的百合銀紋的緊身包臀長得蓋住腳麵的米色裙裝,看起來清麗脫俗,加上她稍微化了點淡妝,撲了些粉,帶著自己的耳飾,有種說不出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