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對於這個寄出音樂節票的神秘人充滿了好奇,但是若查下去,她還真不知道從哪裏入手,想來想去,倒不如就這樣算了,既然人家沒有讓她知道的意思,她也不是刨根問底的人。
倒不是她沒有探索最後答案的毅力,而是感覺有些事情似乎知道比不知道要好,也許是一種逃避的心態吧,她笑了笑,能夠收獲那麼多,已經是很有福氣很幸運的事情了,倒不如就這樣吧。
想著想著,她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因為連日以來都沒有休息充分,這一沾枕頭,竟然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迷迷糊糊被老媽叫起來吃飯,她還睡眼朦朧的樣子。
白媽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大小姐,你這是出去玩了還是去做苦工了啊?玩還弄得這麼疲憊,看你這個樣子,好像是十天沒有睡覺似的,怎麼的,玩還沒玩好?”
她笑了笑,對自己老媽嘟嘟嘴,說道:“其實玩好了,但就是因為玩得太好,所以才連休息的時間都占用了。人家有句話說得好啊,費錢費力還死累,可就是還有人搶著去的燒錢運動,就是旅遊。”
說著她還搖頭晃腦的模樣,白媽媽笑個不停,說道:“她爸,你看看你家女兒,歪理可多著呢,累就累吧,還整出一大堆理由來,真是,小丫頭片子。”
她“嘿嘿”討好一笑,開始動筷子吃飯。還是家裏的飯香啊,她感慨著。吃完之後,她算是真正的瞌睡蟲沒有了,就乖乖地回到自己的屋子裏,好好地看了看她要送過去洗的照片。
那些東西都會成為她最美好的回憶吧,也許這輩子還會再去維也納,也許終其一生,可能就隻有這麼一次去維也納的機會,但是那裏卻承載了整個White樂隊的起點,一起開始的旅程。
現在踏在自己家裏的土地上,感覺去維也納就像是做了一個非常有趣的夢一樣,她微微一笑,便放下了手中的照相機。
秦飛算是幾個人裏麵體力最好的,回家之後又幫著老媽做飯,跟老媽說了說在維也納的見聞,讓秦媽媽止不住地笑,還拍了這個小子一下,別看他冷著臉,有時候就是講笑話,也冷著臉。
但就是因為這樣,反而顯得更加好笑。秦媽媽問道:“小飛啊,我看你們的隊長白卿,倒是對你很不錯的樣子,你有沒有興趣把她拐過來給媽當兒媳婦?”
秦飛差點因為這句話將刀往自己的手指頭上招呼,不是吧,自己的媽媽是不是太開放了一點啊?他說道:“媽你別胡思亂想了,我才多大,先立業後成家,你是不是想太早了?”
秦媽媽捂著嘴偷笑了好一陣子,自己兒子剛才手抖了一下的模樣,她可是看得很清楚呢。不過看起來,季明明那個孩子也不錯,似乎也很喜歡那個女孩子,希望自己兒子別這麼悶騷吧……
季明明回到家裏,將自己的見聞好好地說了一番,季父季母都比較滿意地點點頭,這個孩子這次還真是沒有白去,很多地方的見聞和知識信息都能記得八九不離十。
季父感覺這次白家丫頭帶著自己兒子過去,確實是去學習而不是去旅遊的,自己兒子倒也沒撒謊。季明明當時就鬆了一口氣,幸好自己記性好,對於之前帥山說的事情都記得比較清楚,不然就慘了。
其實他感覺大家就是去玩的,不過在玩的時候也增長了自己的見識而已,想起她,不知道現在她在幹什麼,也許已經睡覺了吧,她看起來精力充沛,但是每次都會回家之後偷偷補覺。
季明明心裏想著,也不知道帥山那個家夥怎麼樣了,說不定會挨一頓皮帶燉肉也說不定,一下子出去那麼長時間,估計是他爸媽,肯定會揍他一頓,看他還敢不敢再得瑟。
事實上,回到家的帥山,其實沒有大家想象的那麼擔心,不過鬥爭的過程,是絕對有的。其實他兜裏那張支票都已經讓他自己捏濕了,有沒有搞錯啊,貌似他還欠自己隊長的機票錢吧。
現在又拿了這麼一筆大票子來,誠心想讓自己鬱悶死啊,帥山心裏糾結無比,但是對於她的大手筆,也不得不佩服,如果這時候自己還不能下定決心加入White樂隊,那就顯得自己太無能了。
真像她說的,沒有個男孩子的決斷力了。其實他之前就想過,如果要上高中的話,能不能兼顧得了樂隊,但是看她的意思,好像沒有打算讓所有人在高中的兩年大紅大紫啊?
其實這也是帥山自己的推測,因為她的樣子不像很急的模樣,聽到季明明說自己的架子鼓打得一般,他也在想,現在樂隊裏麵大家的水平都參差不齊,如果真的組合到一起,不是很困難的事情嗎?
別說他自己的吉他彈得怎麼樣,大家可能隻有在同等的水平裏麵,有些感覺和特殊化的樂感才能夠同時感知到,不然在和音樂的時候,總會有缺失的地方。
最典型的特點,就是有一個人頻繁出錯,然後所有人都得等著他跟上進度,那樣不論是在表演還是練習的時候,都會出現非常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