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經理笑了笑,道:“小媛不怕,那個毛頭小子,毛都沒長齊,他才出來混了幾年,根本不會是咱們的對手,隻要做得隱秘些,他肯定發現不了什麼。我都懷疑這個小子會不會看賬本。”
莫董事驚訝地看著劉經理,問道:“什麼?秦少不會看賬本?”劉經理冷冷一笑,說道:“秦少?哼,他根本就是什麼都不會,別看他好像是高深莫測,都是裝出來的。
上次我把少了五萬塊的賬本給他查閱,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應,就像原來一樣當著我的麵全部都翻了一遍就還給我了,你說,他要是會看賬本,還能發現不了咱們做手腳?”
莫董事心裏有了計較,看來,這個秦少也不過是浪得虛名,她心中稍安,對他的懼怕和那冷冷的眼神的恐懼稍微降了一些,道:“還是不能夠掉以輕心,誰知道他是不是裝的。
咱們要是先露出馬腳,人家背後搞什麼動作大家都不知道,萬一中了他的套,咱們就虧大了,這幾年從公司裏弄出來多少錢呢,要是讓發現了,可都不是小事情,還是小心為妙。”
當然,她不過就是嘴上說說,要真是得防著秦少,也得看秦少有沒有讓他們防的必要,看看現在的情況就知道了,肯定是沒有任何必要,如果賬本都看不懂,那還玩什麼啊?
他們想要瞞天過海,動手一定是在賬本上,而恰恰秦少看不懂賬本,那不就萬事大吉了?莫董事想著,秦少什麼都不懂的話,自己是不是可以想辦法把他收歸己用?
年輕人嗎,對於無法掌握的事情,肯定是會非常焦躁不安的,希望能夠盡早把公司給控製住,然後好繼續發展別的事業,這樣的想法,她非常理解。
誰都是從年輕那會過來的,當初劉經理要不是也有相同的手法,怎麼會在自己的威逼利誘之下就範?莫董事笑得含有深意,既然如此倒不如去會會這個帥氣的小帥哥。
說不定他會因為抵擋不住自己的魅力而最終就範了呢?就跟當初一上來不過是個小員工的劉經理一樣,短短一年的時間,莫董事就讓他升上了經理之位。
劉經理跟莫董事也共處好多年了,看到莫董事一臉思春的模樣,不由心中一震,這個死老女人,難道想把自己當個棄子?想到秦少確實非常英俊帥氣的外表,劉經理不由嫉妒。
這個老女人果然是沒有什麼貞操,居然在兩個人合作了這麼多年的情況下,看到帥哥了就想把自己給踢掉?哪有那麼容易的事?他伺候這個老女人那麼多年,冒著差點被嘔吐致死的惡心感。
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豈能讓這個老女人壞了自己的事?不過隨即又想想,以秦少的脾氣,估計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就是那個態度,能甩這個老女人才怪。
隨即劉經理又想道,自己當初不也是一腔才華無處施展嗎,還想著能夠有一個很不錯的成就,結果幾年了都讓人給打壓著,沒有辦法,才走起了這個歪門邪道。
一上賊船就下不來了,劉經理有一種深切的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感觸,但是如今也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了,他看到秦少一直對自己采取放任的態度,心裏多少有些難受。
如果秦少早幾年過來,說不定自己還真能得到重用,說起來,之前就有一個部門經理被他調到子公司去當總經理了,多爽啊,他現在就是想回頭也回頭不了,何況,還眷戀著現在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
二人狼狽為奸,卻各懷心思,大家有自己的想法和利益,莫董事為了花錢,劉經理為了升職,兩個人為了各自的目的聚在一起,蠶食著自己一手控製的公司。
秦飛還在想著莫董事和劉經理的關係,就聽到外麵有人道:“董事長,莫董事過來了,說有要事跟你商量。”他看了外麵的人一眼,淡淡地道:“讓她進來吧,”說著,自己就坐到了椅子上。
莫董事打扮得花枝招展,特意穿上了昨天新買的衣服,想在秦少那裏搔首弄姿一番,秦少隻是在他她進門的時候瞥了一眼,便再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莫董事心裏暗恨,麵上帶笑道:“秦少,您現在忙不忙啊?我有些話,想對你說。”秦飛又看了她一眼,見那個都快四十的老女人身上掛了一堆東西,看起來跟個花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