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懷疑,是確信,隻是沒有證據。”安瀛洲道。
“哦”陳謹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可是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呢?總不至於隻是因為和宋鵬聊了幾句,就懷疑他是邪教的人吧?
就在他揣測安瀛洲找自己是為了什麼事時,對方接下來的話再次讓他下巴都要驚到了地上!
“這幾起綁架案的受害者中,就有我的女兒。”
“安,安涼?”陳謹大張著嘴,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個消息太過驚人,直接給他的大腦幹超載了。
安涼?那個橫壓一中的天才,頂級世家的繼承人,竟然被一個小宗教綁架了?
陳謹想到之前和安涼交手的時候,對方體內蘊藏的那可怕至極的力量,能頂著那股力量將安涼給綁走,這劫匪得有多強啊?
他覺得這事的離譜程度不亞於一支加強連在自家軍營裏訓練的時候,被當地黑社會劫持了。
陳謹甚至開始懷疑安瀛洲是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但這得無聊到什麼程度才會如此大張旗鼓地來逗自己玩啊!
好半天,陳謹才整理好了腦中紛亂的思緒,道:“發生了這種事,應該趕緊聯係警方進行搜查抓捕吧?叔叔你找我做什麼呢?”
安瀛洲也沒有繞彎子,直接道:“我希望你能夠幫忙調查。”
“我能幫上什麼忙嗎?”陳謹不解。
安瀛洲道:“我從警方那得到過消息,你曾受到過這宗教的邀請,我希望你能作為臥底進入,幫我們尋找線索。”
陳謹覺得事情越來越離譜了,苦笑道:“臥底這種事,應該讓專業人士去做吧?我一個高中生,怎麼可能勝任?”
安瀛洲沒有說話,隻是食指指尖輕輕敲了敲手中權杖的權柄,道:“有一件事,並未對外公布。”
“那就是這次綁架案中的所有被綁者,都是血脈覺醒者。”
安瀛洲的聲音很平靜,而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陳謹沉默了。
他明白對方為什麼找自己了。
什麼臥底,分明就是誘餌!
對方的意思很明顯了,普通的臥底他們肯定已經派過了,但根本接觸不到核心,唯有同樣是血脈覺醒者的陳謹,以自身做誘餌,才有可能釣出安涼的信息。
想到這,陳謹臉上不禁寫滿了苦澀:“如果我沒猜錯,這二位也是血脈世家的領導者吧?”
紫裙少婦點點頭,道:“我是趙金錘小姨,趙家家主。”
看起來很圓滑的中年男子笑道:“我你應該不認識,我是劉家的家主,我們三家是江城最大的三個血脈世家。”
陳謹深吸一口氣:“我能拒絕嗎?”
安瀛洲道:“當然可以,不過你沒有拒絕的理由。”
“為什麼?”
圓滑男子笑眯眯道:“因為就算你不跟我們合作,以對方專挑血脈覺醒者下手的作風來看,你也遲早會被盯上的,與其毫無防備地遭到襲擊,那還不如提前準備對吧?”
紫裙少婦續道:“而且我們會給你大量的報酬作為補償。”
聽了三人的話,陳謹現在是隻剩下苦笑了。
他是徹底看明白了,這三家需要一個血脈覺醒者作為誘餌。
陳謹自然不想做這種危險的事,但問題是他們說得也很有道理,如果這個太陽神教真的專挑血脈覺醒者下手,那以他的表現,被盯上是早晚的事,甚至他已經成為了目標!
想到這,陳謹是一陣無語。
他很想說其實我不是血脈覺醒者啊,但他也知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組織認為他是血脈覺醒者。
陳謹腦中飛速思考著,想著是答應這三家的請求安全性高一些,還是做好防備,等著他們和警察叔叔解決邪教的安全性高一點。
而對於他的糾結,安瀛洲似乎早有預料,從容道:“就目前來看,這個教派比較傾向年輕的血脈覺醒者,從你的表現來看,你在他們的狩獵名單中優先級應該很高。”